“嗯,”格雷厄姆说,“你可以看到这想法是怎样从轮椅这儿产生。是他看到并且想到轮椅以后,才有主意,他当时正在考虑怎样去收拾那些骗子。弗雷迪在街上坐着轮椅又被火烧着,当时定是个景观。”
“你认为他在现场观看?”
“也许。他肯定在动手之前就看到过,在他决定怎样做时候。”
欧斯伯恩看着克劳福德。克劳福德很严肃。欧斯伯恩知道克劳福德很严肃在地听,克劳福德在循着格雷厄姆思路走。
“如果他原来就有这辆轮椅,或是他直知道它在哪里……们可以查查疗养院、退伍军人医院。”欧斯伯恩说。
到《国民闲话报》时候,劳厄兹按计划是要和们在起。”克劳福德说。
“他说任何东西对你来说还有其他作用吗,任何东西能对们有用吗?”
格雷厄姆思维已经在别处,他不得不在脑海里重复遍欧斯伯恩问题然后再做回答。“们从劳厄兹话里知道‘牙仙’是看到《国民闲话报》后才对他动手,对吗?”
“对。”
“如果你从《国民闲话报》是他动手起因这个问题入手,你有没有考虑过他定圈套用时间非常短。报纸从周晚下印刷机,他在芝加哥偷车牌是在周二某个时间,大概是上午,他搞到劳厄兹是在周二下午。这些对你来说有什用吗?”
“它能把弗雷迪固定得很好。”格雷厄姆说。
“而且在很长时间里固定。他失踪十五小时二十五分钟,大概算起来是这样。”欧斯伯恩说。
“如果他只想报复弗雷迪,他在车库里
“这就是说他很早就看到报纸,或者他离这里并不远,”克劳福德说,“他或者在芝加哥看到报纸,或者在其他地方周晚看到。别忘,他直在等着看这期个人广告。”
“要不他已经在这里,要不他离这里距离在驾驶范围内。”格雷厄姆说,“他用辆又旧又大轮椅控制住劳厄兹,这也太快,轮椅不可能上得飞机——它连折叠都不成。他不是坐飞机来这里,也不是偷辆面包车、偷车牌,到处溜达找辆旧轮椅,他必须原来就有辆旧轮椅——新不可能对他所做适用。”格雷厄姆站起来,摆弄着直贡呢百叶窗线绳,眼睛盯着通风竖井对面砖墙。“他原来就有那辆轮椅,或者他直知道它在哪里。”
欧斯伯恩想问个问题,可是克劳福德表情告诫他等等。
格雷厄姆开始在绳上打结,他手在发颤。
“他直知道它在哪里……”克劳福德给他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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