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已经把精力集中在格雷厄姆身上并把他当做对手,你知道这一点。别绕圈子了。你已经决定用格雷厄姆做诱饵了,是不是?”
“我觉得我不得不这样做。不是这样就是在25号那天血流成河,足够把他的双脚淹没。帮帮我。”
“我不能肯定你是否知道自己需要什么。”
“建议——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我不是说从我这里,”布隆博士说,“你从格雷厄姆身上要什么。我不希望你错误地理解它。在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说出来的,但是你应该知道:你知道威尔工作的一个最强烈的原动力是什么吗?”
“实际上是因为我的胆囊。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现在有了一个和‘牙仙’对话的平台。”
“《国民闲话报》。”布隆博士说。
“对。你觉得有没有这样的可能,就是我们对他说一些话,促使他走向自我毁灭?”
“促使他z.sha?”
我也一样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威尔想把这项工作当成一个纯粹的智力游戏,而且从法医学上的一个狭义的定义来看,这本身就是个游戏。他在这方面很在行,可是别人也有同样在行的,我估计。”
“恐怕没有几个吧。”克劳福德说。
“他比别人多的是纯粹的感情移入的能力和想象力,”布隆说,“他可以预见你的想法,或我的——也许还有其他人的想法,只要他们能让他恐惧或者恶心。这是种让人难受的天分,杰克。感知的能力是把双刃剑。”
克劳福德
“他z.sha我没意见。”
“我怀疑这能否见效。对于某些精神病这可能奏效,而对这个案例,我觉得够戗。要是他这么容易自我毁灭,就不会那么小心谨慎,也不会把自己保护得那么好了。如果他是个典型的偏执狂精神分裂症患者,你有可能影响他,让他狂妄,以便让他浮出水面。你甚至可以让他伤害自己。不过我不会帮助你的。”z.sha的念头是布隆十分反对的。
“不,我知道你不会的。”克劳福德说,“我们能激怒他吗?”
“为什么你想了解这个问题?什么动机?”
“让我换个方式问:我们能激怒他以便转移他的注意力吗?”
“为什么你从来不和他单独在一起?”
“因为我对他有一种职业病似的好奇,而他很轻易就能捕捉到。他的思路很敏捷。”
“一旦他发觉你在小便,他会把你的遮羞布扯下来。”
“这比喻真龌龊,倒是挺准确。够了,你已经报复得可以了,杰克。咱们言归正传吧。我厌烦这样的谈话。”
“对于表明心迹的尝试,也许。”克劳福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