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下班回家后不再冷清空洞,个在病痛时不再孤身人,个有人与他渡过下半辈子家。
他游戏人间,他风流潇洒,归根究底也不过是为填补心中空虚,如今这个洞被人填上,用热腾美味饭菜,用不经意间照顾,用那些暧昧又甜蜜情话。这些东西很多人都能给他,可许谦偏偏就看上个——他曾经情敌,曾经提起就咬牙切齿存在,换做以往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爱上严漠,可孽缘如此,他心不由己。
严漠身上有太多吸引他东西……他拥有着自己最渴望东西,代表着许谦生最遗憾、也最触不可及梦想,他对他画见钟情,也因为那张画爱上闻彬,他钦佩着严漠才学,也曾渴望成为跟严漠样人。
他甚至嫉妒——因为严漠没有对油画热情,他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放弃自己梦寐以求事情,不过每个人选择人生不同,许谦
种有钱烧得慌方法,正如他之前所说,又俗又土。
可也正是这样个人,莫名其妙触动严漠内心,他隐隐觉得有什脱轨,这种矛盾而扭曲危机感,加上高潮中那句告白,让严漠彻底无法淡定。
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,可看着许谦眼神,看着他愈发温柔目光和姿态,严漠不忍心说出拒绝话。
像是有什在心底悄然发芽,严漠想要将其摘除只有两个方法——连根拔起,或是直接掐断。前者他会难受,后者那人会痛,他不想这样做,他无意伤害到任何人……只是现在,说什都晚。
他只能任由那根深深地扎下去,扎到他心里。
许谦看出他纠结,也就没有步步紧逼,两人生活逐渐回到平日。
他房子已经彻底装修完毕,完工那天,许谦亲自开庆功宴,摆几大桌,全都是装修队人。他那天相当兴奋,说话时眼睛都在发光,还重点提到严漠,他说要谢谢他这些日子以来忙碌和辛苦,谢谢他给他个家。
许谦当时已经有点醉,说到最后个字时,持着杯子手微微颤下,他笑很开心,当着众人面与严漠碰杯,然后仰头,饮而尽。
辛辣酒液穿喉入腹,像是吞下口火焰,在寒冬将至现下,烫到心窝子里。
许谦喝很多酒,像是要保持那股来之不易热度,那股十多年都未曾体会……温暖,他眼看也要三十岁,生日就在不久之后,他十七岁时梦想是油画,这个梦持续短短两年就破碎,从那时候起,许谦愿望就变得非常简单——他想要个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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