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能要。”他有点慌乱拒绝着,却被对方抓住手,握在掌心摩挲。
“这是送给你,你不能不要。”许谦霸道地说着,暗地里却紧张抽气:“你要是嫌弃,直接丢便好,送出去东西,从来不收回来。”
就连这颗心,也样。
被他这激,严漠更抗拒,许谦读出他眼底挣扎,轻轻笑,心道你这小子跟玩,还差得远。
以严漠这种心高气傲性子,只能顺毛摸,主动哄他几句又不会掉块肉,何况许谦现在是卯足劲儿地在追人,就更不提委屈不委屈说。如今他当着他面花这大笔钱,严漠纵使是那木头,就算不能开花,好歹也该有点反应吧?
严漠忍不住看他眼。
许谦专心致志跟价,两人路竞拍,硬是把本就高吓人价格翻快倍,最终是那个老板先受不住,脸色铁青收手。
许谦以天价拍下那块原木,付款后带着严漠来到后台,看着工作人员将拍卖品包装,封箱。
“请问您这是要送到哪里去呢?”
许谦写个地址,签收人是全市有名木雕大师,工作人员将纸条收好,小心翼翼问他有没有什话要带。
严漠还真有反应,他先是焦躁尴尬,到后来干脆冷着脸不理许谦,硬是要人把东西退回去,许谦哪能干呢?拍卖锤定音,他钱都花出去,成年人都知道是不能退,严漠也是个急脾气,被逼得狠,说他老土。
许谦脸皮厚很,不在乎这点水平攻击,依旧是大大咧咧笑:“就是老土啊,不然你教个不老土法子?”
于是严漠又说不出话。
他有些害怕,是那种……那种仿佛背弃什似恐惧,他身边带有闻彬记忆东西只剩下那幅画,这多年除次画展,他再也没舍得将其曝光在他人视线中……如今却有人横冲直撞闯进来,还是用
许谦想想,说:“你就跟他讲,昨天定画框原材料到,要他尽快完成。”
心脏猛地跳,严漠突然想到什,神色有些古怪:“画框?”
“之前……是不好,擅自进你画室。”他轻轻咳下,不自在挪开视线:“其实、很早前就看过你那幅画,在个展会上……总之现在看它没有画框,心里挺过意不去,所以就……你别生气。”
这是许谦头回主动放软态度,严漠怔地说不出话来,就连酝酿整天拒绝词都卡在喉咙里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。
严漠喉结滚动下,想起这块原木价格,有些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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