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害女子,那也不在少数。”楚仙流道:“那可不同。”九如道:“怎不同,她用硬刀子断人手脚,你却拿软刀子刺伤人心,方法各别,其理同!”楚仙流脸色变,扬眉喝道:“九如和尚,你定要与为难?”九如笑道:“和尚纵然痴顽,这双招子却还没瞎。这女娃儿虽说任性些,但决非*邪狠毒老色鬼之流可比。”楚仙流呸声,道:“你招子灼亮,招子就瞎?老夫三名花匠死于‘冰河玄功’,这可是大雪山武功。”
九如摇头道:“冰河玄功又算什不起功夫?未必只她会练。”楚仙流道:“除此之外,老夫还别有证据!”九如嘻嘻笑道:“好啊,说来听听!”楚仙流皱眉,暗忖道:“自与这秃驴相见,便屡动肝火,如此下去,岂不被他牵着鼻子走路?”冷哼声,转向柳莺莺,说道:“听说你杀人放火,偷盗拐骗之后,俱都留字扬名。瞧过,天香山庄粉壁上血字与皇宫大内廊柱上墨迹般无二。小丫头,你既然自承去大内盗宝,那‘雪山柳莺莺’五字是你写?”
梁萧忍不住侧目望去,只见柳莺莺蛾眉微蹙,神思不属。楚仙流不悦道:“小丫头,没听到?问你话!”柳莺莺娇躯颤,皱着眉喃喃道:“奇怪,皇宫字是留,但天香山庄字却是谁留呢?”楚仙流冷笑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要狡辩?”柳莺莺没好气道:“做便做,没做就没做,何须狡辩?”楚仙流道:“罪证确凿,谁又肯信你?”柳莺莺侧目瞧,正好看见梁萧,梁萧不知为何,只觉热血上涌,脱口便道:“就信她!”楚仙流闻声怔,柳莺莺却瞧着梁萧绽颜笑,那笑靥映着红通通火光,梁萧不由得瞧得痴。
楚仙流见这对少年男女眉目传情,分明不将自己放在眼中,饶是他久读道书,也不由动怒道:“好小子,你叫什名字?”梁萧拱手笑道:“不才梁萧。”柳莺莺闻言又是笑,心道:“梁萧?他这名儿好生古怪!梁萧,梁萧……”时竟忘强敌当前,低眉捻衣,默念着梁萧名字,痴痴出起神来。
楚仙流冷笑声,寒声道:“小家伙,这等红粉陷阱,进去容易,出来可就难,将来吃这妖女亏,千万不要后悔!”九如呵呵笑道:“妙论啊妙论,果然是脂粉阵里将军,众香国中状元,若非在红粉陷阱里打过筋斗,怎说得出如此警句?嘿,楚仙流,你别说他人,你自己当心才好。”楚仙流再被他嘲讽,焦躁起来,拂袖喝道:“臭和尚,摇唇弄舌,不算本事!”九如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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