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“许,许!”帐子里突然传出阵若隐若现呓语,像是梦话般。
“许?”朱瞻基立即弯下腰紧贴在若微面上,“若微,你想说什?”“许!”若微在沉睡中无意识地低喃着,始终说不清,仿佛只是个许字。
双眼红肿湘汀突然跪在朱瞻基面前:“皇上,娘娘说是不是许大人?”“哪个许大人?”朱瞻基更加莫名。
“许彬,许大人。”湘汀满面倦色双眼红肿,突然伏在地下悲泣道:“恐怕娘娘病宫里太医是治不好,如今只有寄希望于许大人!”朱瞻基恍然大悟,“好丫头,难为你与贵妃如此
,紧盯着慧珠,“你是说?”慧珠点点头,“们还有个月时间,只要她没搬回长乐宫,切还有机会,娘娘可听过产妇血崩之症吗?”“什?”胡皇后面色大变。
仁寿宫内慈荫楼正殿东次间暖炕上,张太后怀里抱着包在明黄色襁褓里小婴儿,乐得合不拢嘴。
“太后,都抱快半个时辰,该歇歇!”云汀站在旁打趣道。
“不累不累,抱着这个小可人儿,就是手断也不嫌累!”张太后仔细看着婴儿眉眼,喜滋滋地说道:“真是怪可怜,皇上年近三十才得这个宝贝,以后你们可都得给哀家打起精神来,咱们大明希望都在他身上呢!”“是!”室内宫女嬷嬷们纷纷应声。
张太后又像是想起什事,突然问道:“去乾清宫传个话,等皇上下朝让他过来看看皇长子。还有,得快想个好名字。”“回太后,皇上今天免早朝,大早就去奉先殿祭告祖先,刚刚回到宫里就直接去泌芳斋!”素月回道。
“哦?”张太后面上笑容未减,然而目中却露出丝忧虑。
泌芳斋北院静憩轩内,重重幔帐低垂,虽然室内各处香炉里直香烟不断,可是依旧能闻到股子浓郁血腥之气。
朱瞻基步入室内,先在外间脱下龙袍换上常服,又净手在香炉边上熏又熏,这才悄悄走入内室。
宫女们悄悄打起帐子,朱瞻基坐在床边,看着若微轻唤几声,见她依旧动不动,不由面色沉重,忧心如焚,只盯着屋里人问道:“娘娘直都没醒过来吗?”“是!”随侍在侧刘嬷嬷回道:“娘娘样子怕是不好,昏昏沉沉睡两日,这底下还是泄红不止。”“什?”朱瞻基眉头紧锁,大惊失色,声音竟有些发颤,“怎会这样?”只是满室宫女和嬷嬷们都低埋着头,无人敢应也无人能应。
“去,快去宣太医!”朱瞻基心乱如麻,立即压低声音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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