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女实在不愿意,可是……”赘儿这才想起朱高煦喂她服食那粒丸药,难道那就是所谓春药?心里有说不出凄苦,眼中噙着泪愈发可怜,只是想起孤苦无依奶娘,她这才收求死心。
李秋棠哪管她心里想些什,站起身,围着赘儿缓缓转圈,仔细看着她腰肢、双峰与秀肩,这才在她身上拍拍:“不知王爷看上你什?罢,如今就费点儿神,好好调教调教你。”
“娘娘!”赘儿似乎大为惊讶,“民女……民女……”
“得,你这名字实在难听,得帮你改个!日后叫着也便当。”起个什名字好呢,李秋棠想想,看她容貌实在没有什特别之处,又想到王爷让她住在紫月阁,忽然有主意,“就叫月奴吧!”
她本想拒绝,你是谁?凭你也配为改名字?只是所有情绪都要深藏心底,她面上依旧可怜兮兮,怔怔地点点头。
笑意不减,仔细打量着她面容和身姿,她未施粉黛、素面朝天,眼圈微微发红像是刚刚哭过,而嘴唇红肿、向上翘起,深深低垂着头,那洁白颈上还有片片青紫。李秋棠全然明白,她从香几上拿起块点心,放在嘴里轻轻嚼着:“听说,你随王爷入府门,就承恩泽?”
“什?”她仿佛没听懂。
“娘娘问你是不是被王爷收房?”身旁银杏狠狠瞪她眼,忍不住点醒她。
“哪里容你插嘴?”李秋棠柳眉轻挑,眼中射出道厉光。
“是,奴婢该死!”银杏立即自己掌嘴,打得还真实在,转瞬间那张脸如同满月般,已然肿起来。
初入汉王府第个夜晚,她个人缩在紫月阁床榻之上,透过敞开窗子可以看到天上满月。今儿是十五,月亮圆润莹亮,是树影婆娑还是别什原因,月亮中隐隐约约真好像有棵
“好,都下去吧,别在这儿碍眼!”李秋棠显得十分不耐烦。
银杏与园中其余几名侍女都退下去。
李秋棠这才又开口说道:“如今王爷让调教你也是你造化,看来是入王爷眼,相信不久之后,也许们还要以姐妹相称!”
赘儿这才慌,立即扑通声跪在地上:“民女不敢,民女,民女此时只想死之!”
“哈!”李秋棠笑:“少来,这套把戏看得多。你若真是三贞九烈之辈,还能立着身子出王爷房?早就该头撞死或者咬舌自尽,现在好端端地站在面前,就少跟充什假正经。这府里但凡有点儿姿色丫头,谁不想着法子攀高枝,得王爷青睐与恩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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