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那些*荡呻吟,是出自她口中吗?
不是,这是梦,这绝不是真。
怔怔之间,被银杏强拖着,领她来到朱高煦侧妃李秋棠所居西福殿。
她站在殿前亭园里,只见侍女们往来穿梭,在碧草畔小亭内摆好果品、香茶,还有紫檀木座椅、香几,上面放着柔软绣花靠垫,周围还陈设着镶银海棠刺绣屏风,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出现在这儿,身旁经过侍女们不时将目光投在她脸上,随后便是鄙夷神色。为什?她如同痴人,什都想不明白。
正在此时,李秋棠袅袅地从殿中走出来,迎着落日余晖,脸上笼着淡淡光晕,映得她如同粉装玉琢般,与韦妃相比,她没有正妃端庄,却多几分风流娇媚,妖娆艳丽。
“干什?你当们愿意伺候你?”银杏嘴上说着,手上更暗暗用劲,王府规矩,除有品级妃妾、选侍以外,其余小丫头们侍寝,就要立即用秘制药水冲洗下身,这样便不会受孕。
只是这冲洗手法实在是难以启齿,又十分难受,所以有小丫头为让自己洗得舒服些,就会常常给这些婆子们塞些钱。
而她刚刚入府,既没交情又不知内情,自然是不懂这些。
于是那两人下手极重,丝毫不比刚刚朱高煦带给她侵犯好受,所以她才疼得连连求饶:“两位姐姐,自己洗就好,不劳你们大驾!”
“哼!”两人充耳不闻,加快动作,不顾她苦苦哀求,下手更加麻利。
坐在椅上,将手轻轻搭在靠墩上,打量着下首站立女子,指指对面圆凳:“坐!”
她怔怔,不敢坐,又不敢不坐,只将身子轻轻挨着凳子边沿,这姿势就如同她心思,摇摇欲坠。
那神情可怜兮兮,若是换旁人必要心存怜惜,可是李秋棠却笑:“你,叫什名字?”
“小女无姓,名叫赘儿!”她低下头。
“无姓?倒也罢,怎叫这个名字?”李秋棠
当切结束之后,拿套府中丫头穿蓝布短衫长裙丢给她:“快换上,会儿侧妃娘娘要召见你!”
换好衣裳她呆呆坐在榻上,眉头紧蹙。直到现在,她还不能相信刚刚发生切,原本心怀欢喜,以为跟着汉王从京城南下,就能见到那如同天神般皇太孙――她心中良人。即使是为奴为婢,她也甘之如饴,可是怎突然间就变?
原本和蔼如同长辈汉王,转瞬间就成尊吓人罗煞。
他对自己做些什?
为什自己没有挣扎?没有拒绝,竟然还有些许欢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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