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静静地注视着,那眼神就像双温润手,抚过她眉,抚上她唇,抚着她柔弱无骨身子。
是杏花春带给她醉,还是她心底
宋瑛连连作揖行礼:“公主殿下,臣近日并未犯错,殿下莫要吓。若微如此天仙般模样,放在臣身边,只许看,不许亲近,那岂不是如受凌迟之刑?”
“许给你就是许给你,本宫可没说不许亲近!”公主把秀眉扬,大度端庄。
“公主不是说,若是臣管不住自己,去碰别女人,就把臣给阉吗!”宋瑛说得本正经,还有些神色紧张。
若微与许彬听,都大笑起来。
咸宁公主恼羞成怒,松开若微手,追着宋瑛好顿捶:“促狭鬼,这原是你闺房之中取笑话,你竟也在外头胡说,看不撕烂你嘴!”
明年正月初,要在北京城中接受百官和各方使臣觐见。现如今,父皇与瞻基已经先行北迁,瞻基临行前,托给你带句话!”咸宁公主语气中透着丝殷切。
“公主!”若微对上咸宁公主目光。
“你,还等吗?”咸宁公主目露怜惜之色,又满含期待。
“他问还等吗?”若微几乎哭出来,“他居然问还等吗?”若微以帕掩面转身跑开,直跑到湖畔柳下,以手撑着树干,身形微颤。
咸宁公主立即追过去,以手轻轻拍着她背:“若微,若微。你别急,瞻基没有变心,只是三年未见,他知道你在外面过得这样清苦,他怕你……”
宋瑛边躲,边连连讨饶。
若微看着,面上笑意连连,心中烦闷仿佛已去大半。
妙音斋中,若微在三年之内,第三次步入其中。
她醉,面如娇花,躺在雕花大床上,头昏昏,可是却难以入睡。
恍惚中,他,坐在她床前。
若微只是不语,心中有恨又不知该恨哪个。时间泪水纵横,她呢喃自语:“瞻基,你明知道会等,却还要来问?你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,你让情何以堪?”
“好,好……若微,你心,瞻基是明白!”咸宁公主扳过她身子将她搂在怀里,轻拍她背又抚着她秀发缓缓劝道,“对瞻基说过,如果他要是负你……就把你许给宋瑛,咱们俩从此相守在起,还像以前样形影不离、快乐度日,你看可好?”
“啊?”若微听,竟是破涕而笑。
身后不远处宋瑛听,直呼:“惨兮!”
咸宁公主转过身,狠狠瞪眼宋瑛:“有何惨?省得你双色眼总是在宫娥侍女身上打转,把若微许给你,你该谢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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