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微笑着点点头,然后抬眼环视室内。赫然发现从家里带来那两只大箱子,如今就在窗根底下。
湘汀好像明白,指着箱子说道:“姑娘,这是黄公公派人送来,上面封条还未除去,姑娘请清点清点?”
若微笑而不语,走过去把撕开封条,打开口箱子,随又合上,转而打开另外口。
湘汀虽然略有不明,但是念头闪,觉得应该回避,于是转身出去,嘴上说着:“给姑娘打水洗脸。”不多时当她手捧铜盆再次进屋时候,看到若微举着对赤金镶珠耳环,笑嘻嘻地走近她:“姐姐,这个送给你当见面礼,可莫要嫌轻呦!”
湘汀颇感意外,但是看她仰着张笑脸,笑容如此真挚,眼神又这般纯真,也放下芥蒂,诚心劝道:“姑娘初入禁宫,恐怕以后少不得要与各宫来往,
心中时苦涩难当,不禁回想起当日,远离故国朝鲜,自己恨泪轻垂,夜间在行馆心绪难平,独自吹箫排遣心境,远远有人以笛音相和,烛火中虽然朦胧,但是自己分明看得十分真切,那俊朗身影已然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中。
笛箫相和,凄楚缠绵、如泣如诉、娓娓道来,音色醇厚甜润,旋律扣人心弦,可谓珠联璧合。这就是所谓知音吗?恍如阵春风吹皱池春水,从此心中便有他影子,挥之不去,引得时时泛起阵阵涟漪,而如今才知道,不过是梦场,梦醒无痕。
也罢,难不成还做痴人之想吗?
挺直身形,轻移朱履,就此错过。
同样是入宫后隔日清晨,若微早早便醒来,自离家之后,夜夜都与紫烟同处室,如今紫烟被送到王贵妃宫中学习宫规,自己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“姑娘!”个眉清目秀宫装侍女走进室内,“姑娘不多睡会?”
若微看着她,年纪虽然比自己大些,但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,面容清秀举止得体,不由心生欢喜,她面上笑说道:“换地方,睡不安稳,索性不睡,姐姐是哪宫?”
那女孩掩面而笑:“姑娘如此称呼,奴婢可不敢当,奴婢湘汀,是太子妃跟前,如今奉太子妃之命前来服侍姑娘!”
“哦?”若微双手拍掌,派喜色,“真,那太好,只是若微自小顽劣,初入宫中恐怕时时失仪,日后可要请湘汀姐姐处处提点,多多照拂!”
“姑娘说哪里话,奴婢实不敢当呢!”湘汀看她年纪虽小,但是言辞清晰,字字如珠,又长得娇美可人,也生亲近之心,方又说道,“既然太子妃把奴婢派给姑娘,自然是事事以姑娘为先,替姑娘周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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