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时间,朝堂乱作团,有与熊赐履交好汉大臣魏裔介、卫周祚、李等人上来劝架,但又很快被与鳌拜党武将满臣纷纷拦住,并且顺带着还挨不明不白拳脚。
御前侍卫费扬古与明珠上前,将两派人等分开。
“众卿眼中,可还有朕?”康熙声音很是和缓,但立时让朝堂上安静下来。
诸臣再次跪下。
鳌拜气愤难平:“皇上,这等南蛮子酸文汉人,最没
朕乾清宫,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朕?”
“皇上息怒。”康亲王杰书开口道,“这修乾清宫,确实是应当。皇上亲政,乾清宫理当大修。在前些日宫宴上,臣也听太皇太后说过,乾清宫不修,皇上将就着起居,太皇太后心里也是不安。”
康亲王如此说,便有些亲王、郡王、贝勒等也跟着附和,安亲王岳乐看着皇上,目光中露出忧虑。此时熊赐履出班:“即使要修乾清宫,也该皇上下诏,由内务府做预算,户部核对无误后拨银两,再交由工部督办。如今,皇上未下诏,内务府未预算,工部就开始自行采买物料,这程序实属不妥,此为渎职越权之罪。二则,这京西大营修缮,也未事先奏报,也属擅专。除此之外,工部这两年账目也是不清不楚。”
“什叫不清?什又叫擅专?”鳌拜怒,“京西大营修缮,那是应兵部所请,为练兵所用,兵部尚书阿思哈早向本辅请示过,本辅便交代工部去做,怎不合规矩、不符程序?”
兵部尚书阿思哈也说道:“正是,此事在三月间,兵部就向鳌大人递折子,并非工部擅专。”
康熙目光如炬,掠过众臣,心中暗想,阿思哈也好,玛迩赛也罢,都是你鳌拜亲信,你们几人连成气,互相做证,如此来当真可以混淆视听。
熊赐履再道:“国家大事,上百万银两使用,难道不需要朝堂议处、皇上御批,只需要你等几人私下商议,随口几句,便可定夺吗?”
“你待怎样?”鳌拜怒目圆睁,几步走到熊赐履面前,几乎挥拳相向,“本辅受先帝顾命,掌朝中大小诸事,每天没有千件,也有百桩,若不能当机立断,事事按程序等你们这班酸文儒臣谈来议去,这天下事早就乱成锅粥。”
熊赐履昂头顶上,并不惧怕:“先帝顾命之时,并非让鳌大人人独断乾坤,况且如今皇上已然亲政,鳌大人更要知道做臣子进退,不能事事僭越,更不能藐视皇权天威,在家中另立朝堂事事擅专!”
熊赐履话音刚落,鳌拜铁拳已然重重砸下。熊赐履眼睛立时青肿,嘴角也淌下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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