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杭点头：“素猜出事之后，你还见过她吗？”
马老头迟疑
会，才慢慢点头：“见过。”
宗杭
心跳得厉害：“在哪？”
严格说起来，易飒并没有失联，至少他知道，丁玉蝶常和她保持联系，但丁玉蝶也承认，她位置太飘忽不定，今天打完电话，明天就不知道在哪，去地方也很偏，有时候连电话都打不通。
马老头说：“被警察带出去，坐在小船上，记者拍照时候。”
只记得那个女人笑笑，轻声跟他说，马悠已经死，问他想不想报仇，想话，自己可以帮他，让他好好考虑
下。
说完，又慢慢沉进水里，像传说中水鬼，异闻里水妖。
反应过来马老头拼命扑打那处水面，直扑得水花四溅，打湿头脸。
那之后，他总朝水里看，心心念念着她那句可以帮忙话，也常在夜深人静时蹲到平台边，等着水面再次粼粼而动。
运气很好，没有等太久。
没有，没有。”
宗杭自顾自说下去：“在浮村里，泰国佬自成片区，普通人靠近就会被发现。”
他凑近马老头，压低声音：“除非，帮你人是从水底下上来，别人都看不见。”
马老头不动，过会，他慢慢掀开叠皱眼皮，警惕地看着宗杭。
宗杭声音轻得像耳语：“你不用瞒
，知道她。”
场火拼，场围剿，巴盖浮村也散架，很多船屋直接就开走。
他就是蹲在小船里、无意间仰头看时候，看见她。
当时，有幢大船屋正从近旁挪走，引擎声隆隆，他看见那个年轻女人站在船屋二楼，手扶围栏。
四目相对时，那女
……
宗杭回头看看门，凑得离马老头更近：“你直坚持所有事都是你个人做，是不是跟她做交易？她可以帮你，但条件是你不向任何人透露她存在？”
马老头还是不说话。
宗杭说：“也在找她，素猜把沉湖，想杀，是她救，在湖底下。”
听到这句，马老头眼珠子终于有点亮，他盯着宗杭看，低声问他：“她是人吗？”
马老头没吭声。
几个月前天，晚饭后，肥佬不知道怎
地看他不顺眼，揪过来狠揍他几记老拳，打得他嘴里泛血。
他深脚浅脚，跌跌撞撞回破屋时候，腿上软，栽倒在地，要不是眼疾手快扒住边沿，险些滚落到水里。
想爬起来时候，低处水面泛粼粼光，是水光夹杂着屋里透出灯光，然后，有个女人慢慢浮出头来。
马老头看傻，忘叫，也忘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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