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抬起手臂,手上匕首挥,直削向其中根悬索。
易飒“啊”声,下意识退后两步,直觉悬索断,大概会汁液四溅,谁知并没有,悬索非但没断,反而发出声碰响,听起来,像是刀刃削到什质地坚硬物件。
宗杭愣下,脱口说句:“不可能,摸过它,是软。”
丁盘岭脸色很难看,示意两人退后、再退后,然后端起喷火枪,说句:“油料已经差不多耗尽,不会出大火团。”
果然,枪口忽拉喷出小团,包罩在正对着那串上,焰头倒是烧起来,但很快丁盘岭就发现,这烧,只是因为油料。
经到太岁肚子里,还给自己备个替死鬼。”
又重新回到那间全呈黑棕色:“这个,应该是最早批,也是它要达到理想状态。”
易飒示意下地上那堆骨头:“这儿好像发生过什事。”
丁盘岭点头:“虽然是无人区,但这多年,总会过两个人,还有些动物——这里动物骨头居多,可能都是地开门时攫取到猎物,这个人……”
他蹲下来,拿喷火枪口把那头骨拨拨,忽然问易飒:“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姜射护?”
他拿匕首拨,那小团火就掉到地上,把底下粘膜烧得滋啦作响,但那串,除焦黑些,并没什不同,匕首敲,发出邦邦响声,那感觉,跟敲在牌位上没什两样。
丁盘岭双唇紧抿,过会才说:“这东西不怕烧,也不怕刀。”
又吩咐宗杭:“你辛苦点,让踏个脚,送上层。”
宗杭依言伏低身子,等丁盘岭踩上去才慢慢起身,把他送高——丁盘岭这才发现顶部粘膜跟四壁不同:里头密
记得啊,难道是他?
易飒奇道:“他不是回到老家,寿终正寝吗?”
丁盘岭知道她理解岔:“他是回去,家谱里也记下他经历,还有张画图——像是个人,揭开后脑,但脑子又跟别人不样,记得吗?直在想,他画到底是什,如果只是见到息壤包裹着太岁,不应该画成人头吧?”
易飒有点匪夷所思:“难道是这个人?”
丁盘岭说:“也不是没可能啊,这几趟下漂移地窟,每次都是从通道进入水中,姜射护没遇到水,反而遇到道白光,醒来时就回到地面上,这经历本来就有点反常,而且他唯记得画面,还这诡异——会不会他其实进到地窟,也看到些东西,但因为祖牌影响,切都模糊,所以他即便画得出来,也说不出到底是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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