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盘岭指指那间烧焦:“这间,真是拿来障目、牺牲,看来它确实很不想让人知道真相,都已
丁盘岭哈哈笑起来:“飒飒,小字辈中,真是挺看好你,这脾气像,以后,你要是能接班就好,就是可惜……”
就是可惜,也许没有以后。
哪怕有以后,以她剩下时日,也没法去接这个班。
宗杭看看丁盘岭,又看看易飒,头次发现,三姓这种出身,跟自己还真不同。
他们身上,有种日积月累淀下来江湖气,平时不觉得,到末路时才偶现头角。
懑之气,全化力道,两招没过,掌切在易云巧后脑,也把她给打晕。
四下看,不见易飒和宗杭,他也不知道两人钻进通道里去,还以为是离开——哪知游到原本挂绳结网兜地方看,网兜垂着,挂绳已经收,等会之后,知道没指望,只得拆网兜,过来把丁玉蝶和易云巧先绑,才刚歇口气,易飒和宗杭居然从通道里又钻出来。
宗杭听到挂绳收之后,半天说不出话来,良久才憋出句:“跟丁碛不是这说,说是提起来没分量就再放!”
易飒伸手握住他手,柔声道:“没事,不怪你。”
丁盘岭也笑笑:“丁碛本来也靠不住,可能第次上提时候,见没分量,就直接收——是不怪你,知道他跟你不和,你要是有得选,也不可能跟他合作。”
易飒想起什:“盘岭叔,你到里头去看看吧,祖牌跟太岁,好像是两回事。”
***
丁盘岭连走好几间粘膜室,连易飒没走都去趟,差不多摸清这剖面结构。
单说这层,最外围包着是黏软、足有十来米厚太岁,里头是个个六棱柱体粘膜室,共七个,恰好是六个围个簇拥格局。
颜色最深、也就是全呈黑棕色、有杂七杂八骨头那间,恰被围在中央,周围除被烧焦那间是孢子囊外,其它,都是葡萄般串串,色泽多是紫红,最浅如水葡萄色,只间。
宗杭拳头紧攥,却没奈何:还以为临下地窟时那番话能让丁碛改变想法,果然人心隔肚皮,他永远没法知道丁碛这样人在想什。
现在,是上不去吧?
他环视这偌大穹洞,突然觉得空旷、沮丧又凄凉。
丁盘岭也是个想法:“刚刚在想,如果真上不去,拼死也得做些事,来这趟,不能只带人送死,事无成。”
易飒马上点头:“也是这想,剜块肉,也得它掉块,否则太憋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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