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已经安全,进来搜找金羽卫看回就离开——穹洞里无遮无掩,有没有藏人,目然,他们根本也没怀疑金池,那凶险池子,藏进去不是自寻死路吗?
洞中安静缓解不高深内里愈演愈烈煎熬。
但凡身上那些有伤口且被池水浸到地方,手臂、脖颈、乃至脸,都开始慢慢腐蚀,他眼睁睁看手臂上纹着那株梅花被腐蚀进皮肉里,绝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他忽然留意到另只手上皮肤是完好:那只手捏破过涎珠,是涎液,涎液保护他身体!
高深犹豫再三,拼着灼身之痛,又次潜下金池,这次,他捞出更多涎珠,个个地掐破,用涎液涂满腐蚀受伤地方。
终于觑到空子,踹翻医生,打晕守卫,逃出监牢。
然后直奔金爷脸。
他不知道在他昏迷和被囚禁那段时间,羽林卫早已安排人用铁水将金池出口处焊死——他只是想起江斩曾经神奇地出现在金爷洞,觉得那里兴许会有出入密道。
进金爷洞,他四下去找,急得满额冒汗。
没有,找不到,穹洞里壁石森森,连供老鼠出入缝隙都没条,更别说是人,金爷近乎温驯地盘在边,铜盆大蛇眼毫无光彩,像个呆板摆设。
遍身灼痛感渐渐消失,凉意在周身游走,他蜷缩在金池边睡着。
梦见出关。
如同刚进白龙堆时样,五个人,开三辆车。
昌东开头车,叶流西从车窗里探出身来,招手示意他们跟紧,他车和肥唐并驾齐驱,小柳儿就坐在他身边,个劲地催促:“快啊高深,这游戏有规则,落在最后人,就出不关。”
他应声,油门踩到底,但渐渐,昌东车去得远,肥唐车也超过他,他车却开始频出状况:螺栓自动弹出脱落,车轱辘也滚丢
正走投无路时,祭祀坑处传来纷乱吆喝声,是搜找金羽卫找进来:没错,他们对金爷脸分外忌惮,但更忌惮龙芝震怒——高深丢,没法向上头交代。
避无可避,高深咬牙,脱下衣服包住头脸,沉下金池。
他不知道金池凶险,只隐约觉得这水脏,可能会刺激皮肤,但远没料到,池水腐蚀性那大。
刚下去时还好,只身上有伤口地方有些麻痒,但没多久这麻痒就转成剧痛,全身如被火烧,痛得连扑游上岸力气都没有,整个人直往池下沉,挣扎间,蓦地碰到圆滚滚珠子,伸手攥破,有沁人凉从皮肤上滑过,疼痛就不那厉害。
他终于挣扎上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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