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抬起手,朝那片指指。
李金鳌老眼昏花,再加上时情急,也没看出什端倪:“那……先走啊,幸会,幸会。”
正说着,后背心紧,已经被人
相距约莫五十米时,他陡然站住。
冤家路窄啊,这些人不是有铁皮车吗,都过去三四天,还以为他们早就远在千里之外,怎会又狭路相逢呢?
跑是来不及,绕道也不现实,李金鳌犹豫下,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丁柳跟他打招呼:“鳌叔,又见面啊。”
这小妖精,包藏祸心,李金鳌心里恨恨,又不敢给她脸色看,只得干笑:“是啊,真巧。”
“再换个角度想,把刀,插进你脑袋都不弄死你,这得多向着你啊,注定就是你,以后都会保护你,是你吉祥物……”
她捏住刀尖,把刀送到丁柳面前:“要不要?”
丁柳犹豫下:“好像……挺有道理。”
她接过来。
高处忽然传来记响亮嘬哨。
你昨晚已经嗝屁。”
她给丁柳擦眼泪:“柳,你就当阎罗王在你后头撵着你跑呢,今天是不是跑赢天,嗯?”
丁柳抽抽搭搭点头。
叶流西忽然想起什:“来,有东西送你。”
她起身去到车边翻腾会,回来递样东西给她,丁柳好奇地接过来。
“鳌叔,你又从哪搞到只大公鸡啊?”
刚在望远镜里她已经研究过,那只倒吊鸡,显然是新接受训练,远不如镇山河淡定:身子直在耸耸,嘴是拿线捆住,防乱啄,身子是拿布裹起来,像束胸,防乱飞。
肥唐叹为观止:李金鳌就是这训练倒吊鸡啊,还以为有什秘术,原来无它,唯习惯尔。
李金鳌语无伦次:“这个……路上不太平,没有鸡,不太踏实……”
他急于摆脱这几个人:“还要赶路……就不聊,那个……小扬州,不远吧?”
叶流西回头。
昌东端着望远镜,窝在那张帆布椅里,却不是看小扬州,而是朝向来路:“有老朋友来。”
——
李金鳌越往前走越是心虚。
总觉得那辆车,还有车旁或倚或坐那些人,说不出熟悉。
是把小手刀,不大,柳叶形,适合藏在袖子里,刀身上有凹下花纹,还挺好看。
“这是什啊?”
“插进头上那把刀。”
丁柳吓得咣啷声刀子脱手:“这恶心?”
叶流西蹲下身子,把刀子捡起来,轻松地在指缝间耍旋:“恶心?柳,你要想啊,把刀,插进你脑袋都没能弄死你,那这辈子,只能认你当主子,做你奴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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