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守成打个寒噤,他觉得秦守业整个人都已经走到精神变态疯狂边缘。
天亮起来,楼上楼下陆续开始有人起,人声多,秦守成和秦守业这边话题就不好进行,秦守成干咳两声,寻个借口下楼,走到楼梯口时候,秦政上来。
秦政算是秦守业心腹,当时在古城,秦守业就是让他带枪,秦守成冲秦政点点头,拐下去时候,忽然多个心眼,
着TMD群废物。”
这是指着鼻子在骂秦守成,秦守成也不生气,比起秦守业刚受伤时候躁狂斥骂,“废物”说法已经是相当委婉,既然提到岳峰,秦守成索性顺水推舟问下去:“准备拿这小子怎办?”
秦守业脸色冷,没有立刻回答,秦守成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:“昨晚上,打他也挺惨,岳峰是挺可恨,可他是外人,跟苗苗也熟,你要真杀他……”
秦守业冷笑:“杀他?那不就是给他个痛快吗?哪有这便宜事。”
秦守成试探着又问:“那还是……放长线钓大鱼,留着他把小夏引出来?”
秦守业定定看着秦守成,看他全身发毛,正想再说两句,秦守业突然怪笑起来:“老二,你这把岁数,怎还能天真成这样?们刚去过八万大山,盛家上下战战兢兢,那老婆子短期内会放盛夏出来吗?再说,盛夏她妈是有前科,老鼠儿子会打洞,老太婆不怕盛夏再给她来道?那是定当成犯人样关着,留着岳峰钓盛夏,你还真幽默,你指着再等十年?二十年?有病吗非吊死在盛夏这棵树上不放?有这个时间不会去算计另个姓盛?”
“那你不杀岳峰,又留着他……”
秦守业嘿嘿嘿笑起来,神情又是扭曲又是诡异,看秦守成起身鸡皮疙瘩:“刚你不是问大早想什吗?就想着怎样对付这小子呢,骨头这硬,那着打都敢骂,他是没尝着什叫真痛,得好好教教他。”
秦守成心头瘆慌:“那你……想到吗?”
“哪用得着费劲想啊,法子太多,中国老前辈出多少能人啊,吕雉你知道吗,她怎对付戚夫人?砍四肢扔在粪坑里泡着啊,岳峰不是骄傲吗,不是觉着自己挺帅,就让他比这世上最脏还脏;他不是总觉得自己挺男人吗,让他当不成男人怎样?找人□他怎样?这种人骨头硬、不怕死,没关系,那就折他精神,精神折,自己看自己都想吐,整个人也就垮跟摊死肉没什两样。跟犟,他犟起吗?有是法子对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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