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守业笑下,算是默认,秦守成腿软,直接就瘫,身后人把他架住,他整个人看上去虚虚,像是架在木桩子上具干尸。
秦守业叹口气:“老二,别怪做大哥心狠。盛清屏是路铃主人,这世上,只有她怨气能撞响这支脉路铃。盛清屏死前,知道所有真相,她当时新丧怨气之强,足以把路铃震碎,所以用符纸降住,存在木箱里,带回秦家,镇封四年。如果不是不得已,也不想用到这个。”
说话间,他朝旁边使个眼色,有人掏出火机点燃手里纸团,然后往槐木火堆上扔,腾声火头窜起,夹杂着干木头烧裂荜拨声,秦守业面色有些阴蛰,他撕下贴在骷髅头上符纸,将人头朝槐木火堆扔过
在嘴唇上舔又舔,问秦守业不下三遍:“大哥,你到底想干什啊?”
问到最后次时,秦守业向他看看,嘴角突然露出极其诡异微笑,秦守成还没反应过来,身后那两个秦家小字辈忽然抢上来,人钳条胳膊,牢牢把他给制住。
秦守成胳膊肘儿拧生疼,反而不慌,他看着秦守业,很是无所谓地笑:“怎着大哥,还想把给烧?”
秦守业笑笑:“老二,记住话,不管发生什事,你记得你是老秦家人就对。”
他说着,把箱子搁在桌子上,脖子里掏出个皮绳挂着钥匙,还真是那种黄铜老钥匙,捏着柄镂空雕花,齿是正四方形,中间有个古钱眼,秦守业慢慢把钥匙投进锁孔里,轻轻那转,咯嗒声,锁簧跳起来,秦守成心也荡悠下,像是突然被甩到空中,踩不着地慌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箱盖掀起刹那,像是有黑烟漫起,只是瞬间功夫,视线又恢复清明,但总有股子好像烧焦般味道直往鼻子里钻。
秦守业伸手进箱子里,慢慢捧出个烧焦人头。
确切说,只是个骷髅头,烧通体焦黑,颅骨部位交叉成十字状贴两张红色符纸,第眼看以为是红色,再看才知道底色还是黄色,只是朱砂描画部分太多,钩钩画画,竟然像是红色。
秦守成喉咙滚下,心头升起莫大恐惧,他下意识就想上前,但随即肩胛紧,身后两人又把他扳回来,秦守成咽口唾沫,开口声音都嘶哑,问他:“谁人头?”
秦守业不回答,他捧着人头面对着秦守成,骷髅头两只空洞眼窝,直勾勾对着秦守成眼睛,像是无声质问,秦守成忽然崩溃:“这是阿屏人头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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