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条死路,小美怎钻牛角尖都没用。
张景觉得有些不忍心,虽然都小美小美地叫,他长得也确年轻,又白又嫩跟大学刚毕业似。但其实他也不小。
还能这拖多久。
都不容易。
张景想起当初自己,他是很幸运,他只追季东勋很短时间,他基本上都没体会过几次失落,季东勋就跟他表白。
白奇写东西动作没停,没抬头答道:“其实也不知道,他没说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啊?”
白奇顿下,然后说:“可能有吧,也摸不清。”
“你这也太淡定,”张景抽出他手里笔,“哎哥,其实说实话,你心挺狠。”
白奇挑眉看着他。
,没多回应。
张景没再问,他有点忙,没有时间八卦太多。再说这多人他也不好问太细。
中午别人都下楼吃饭去,张景不太有胃口。早上回忆起来事让他整天都泛着恶心。
他看眼还在低头写东西白奇,走过去坐在他桌子上,半笑不笑地问:“这刻苦啊?合伙人这拼命给赚钱,简直感动哭。”
“那就哭个吧,”白奇头都没抬,“还没见你哭过,你要真给哭嗓子以后天天给你干苦力。”
如果季东勋当初直没接受呢?
晚上下班季东勋过来接他时候张景问:“你说如果当初没追到你,你觉得能坚持多久?”
季东勋想想,笑下说:“觉得没这种可能,你当时那耀眼,你不可能追
“你明知道人心里怎想,你天天这云淡风轻。你就是块儿啃不动石头。”
白奇问:“那不然怎办?那孩子太犟,这多年没松过口也没回应过,都这样他都放不下。要不这样他不更钻牛角尖啊?”
张景说:“你这是借口。你要真想让他死心,你倒让他走啊,他那水平哪去不啊非得留咱们这儿。”
白奇叹口气,站起来说:“还真不是。想过让他走……算不说这事儿,走吧吃饭。”
张景看着白奇,在心里默默叹口气。这条路上都不容易,小美要是个姑娘他们现在孩子都能挺大。白奇上回说,他试过,但真不行。
“真啊?”张景拿起他桌子上笔筒放手里玩,说:“要真哭个你让在家休个月,你看怎样?”
“行啊,来。”白奇说。
张景笑:“不玩儿,这可是鳄鱼眼泪。”
白奇问他:“大中午不吃饭在这儿琢磨什呢?”
张景说:“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。小美怎啊?他可从来不请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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