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景挑起眉，问：“动画让你做？那这是个长假啊？”
“嗯呐，好像说要请
周。”
“他说怎
吗？”张景有点担心。
“
问，他没说。”珊珊摇着头：“没搭理。”
张景下意识看向白奇，心里有点纳闷。小美很少请假，有时候年假都不休。他跟家里人关系好像不怎亲，很少听他提起。
“顺着上次给他货
人，接着查。查两三年前他从谁拿货，他这种人没什背景，也不认识什人，不会有太多渠道。”
“盯紧他，去什地方见什人，有任何动作都要跟说。”
季东勋冷着双眼，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下次他再有动静，报警。”
挂电话，季东勋捏捏眉心。
他父亲既然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，自然会给他留下些人。这些人季东勋是第次用，做事倒是真很有效率。刚开始他还不太习惯，现在已经基本适应。
也不敢细思当时他有多无助，心里有多恶心。
这件事情就是把刀插在他心口上，永远都拔不出来。他确不在乎什照片，但是张景身上发生过这种经历，他可能以后每想起来次都觉得疼。
姜凯完全已经是个被仇恨蒙蔽废人，理智尽失，像个疯子。季东勋连在脑子里想起他都不愿意，他自己活成这样谁也怪不着，心里能阴暗成这样人，即便是他爸妈都活着，也未必就能正常地长大。
“季总，九点要开会，下午两点半要去东区临检，会议资料和需要您签文件放您桌上。”
“好，辛苦。”季东勋轻点下头，径直进办公室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张景问白奇。
白奇看他眼，低头“嗯”声
姜凯他是不会放过。以前还可以由他自生自灭，只要他不去纠缠张景，毕竟他确因为张景父母而变成孤儿。
但现在不可能。
因为早上耽误些时间，所以张景到公司时候已经迟到半个多小时。进去扫眼，缺个人啊。
“小美没来？”他问。
“他请假啦！”珊珊说：“早上发微信让把他那动画做。”
他迅速翻阅下文件，签自己名字。他手刚放在会议资料上，翻开动作突然停住。
季东勋皱紧眉，脑中根弦绷紧。
张景说他被下过两次药，都是在他离开之后。那会不会……他走之前那次也是？
他完全不记得那次事，季东勋对这件事直有些怀疑。按理说张景就算当时喝多或者精神出现问题认错人，也不该彻底忘这事，他会有印象。
季东勋掏出手机拨个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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