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?!
虞妙琪再次陷入深深懊悔当中,悔不该将脏水泼到虞襄身上,否则哪会引出这许多风波。
虞品言也不去看林氏母女表情,徐徐开口,“个月前,府里有二人告假,个是金氏二女婿,个是回乡探望病重母亲小厮周同。因襄儿可怜周同孤儿寡母无依无靠,临走时赠银二十两。那周同尸体不日前已被本侯找到,乃被人手掐断脖颈而亡,弃尸于山涧当中。巧合是,本侯派去扬州查探部下在长江下游也找到具断脖子尸体,死法与周同般无二。下手如此干净利落,可见行凶之人受过专门军事训练。若是本侯没有记错,金氏,你二女婿原在本侯麾下效力,因酒后杀人被杖刑八十赶出军营。他惯常杀人手法便是锁喉。那周同想来便是你们欲往襄儿头上泼第三盆脏水,只等再过几天就派人前去寻尸,然后嫁祸襄儿杀人灭口。”
金嬷嬷满头虚汗,手脚发软,结结巴巴道,“侯,侯爷说得这些事奴婢全不知情。”
虞品言也不理她,继续道,“才归家月余,虞妙琪还没有本事让个丫头对她尽忠至死。这降雪确也算枉死。个月前她外出采买,被与之同行金氏女儿哄骗到荒郊野外,让金氏大女婿-*-*,还扯下她肚兜言及以物易物,否则便将这等丑事宣扬出去。降雪无法,明知是死局还不得不往里跳。虞妙琪,本侯向来自诩手段狠辣,却没料你介女流之辈竟也能将人算计到这等绝境。你很好。”
他转脸,朝僵坐在旁虞妙琪看去,虽口吐赞言,表情却十分阴鸷。
老太太闭眼捋动佛珠,不停吟诵往生咒。
门外虞思雨只觉得股寒气从脚底钻上头皮,骇得肝胆都快裂。三条人命,轻轻松松就算计三条人命,且还只在十四岁年纪。想想自己十四岁时候都在干些什,顶多也就给虞襄捣点乱添些堵,害人性命事儿莫说干,就连想都不敢想!
跟虞妙琪比起来,虞襄简直太纯良!自己之前百般讹诈虞妙琪行为就等于在悬崖边缘行走,个不慎就会被她害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!虞思雨用力揉揉胸口,这才把满心惊恐压下去,不知不觉间额头沁出许多细汗。
厅中,虞妙琪强装镇定道,“人都已经死,话还不是由着大哥说?知道大哥偏疼虞襄,可也不能偏疼到这种地步,证据确凿竟还颠倒黑白替她开脱,反诬赖到头上。与大姐姐平日里极为交好,有什理由要害她?反倒是虞襄……”说到此处她顿顿,举起只手信誓旦旦,“大哥说那些事并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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