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虞妙琪更是惨白面色,藏在袖中手微微发起抖来。连族人都能血刃,虞品言残,bao程度远远超出她预想。若是叫他查到切都是自己主使,可该怎
觉得虞襄嘴巴毒,字字含针,句句带刺,心态放平和以后才发现她简直字字珠玑,从不妄言,不免笑道,“妹妹说是,早该听你,否则也不会选来选去又选中个没良心畜牲。”因与虞襄相处久,她自己没发现,旁人却看得清,以往性子也与虞妙琪般虚伪造作,这些年来竟慢慢往泼辣里发展。
她不是玩宅斗料,撒泼骂人却成把好手。就这性子,嫁入高门有可能被阴死,嫁入低户却绝不会受欺负,也是虞-襄□□有方。
两人略说几句心里话,都觉得关系陡然拉近很多。虞襄撒完捧鱼食,拍拍手掌道,“去听吧,听完跟讲讲,这椅子笨重,还未靠近哥哥就该听见。”
虞思雨欣然点头,偷偷摸摸朝正厅靠近,冯嬷嬷和马嬷嬷果然对她视而不见。两人防得本也不是她,而是虞襄,就怕里面吵起来把两人身世抖落出去,徒惹她伤心。
林氏对着儿子跟老太太做通情绪激昂发言,意思有两个:,不管虞思雨是不是被陷害,都得赶紧嫁给方志晨然后远远离开京城以平息此次风波;二,虞襄残害姐妹,心思歹毒,又兼之不是虞家血脉,应该立即备车将她送到乡下庄子里去,日后再不能回。
虞品言和老太太面无表情听着,虞思雨却气炸肺,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林氏生撕。亏事发那天她还为林氏和虞妙琪对自己维护感激涕零,却没想到这两个贱人背转身就朝自己狠狠扎刀。若是此次有幸留下,她必定要让两人付出代价!
转而想到虞妙琪把柄也等于虞襄把柄,公开来虞襄也讨不好。她挣扎半晌,终是把浮现在脑海中恶念抹除。
厅中,虞品言放下茶杯冷声开口,“你说完没有?说完本侯就说两句。”
林氏坐回原位,强撑气势训道,“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好说?难道欲凭身份压人?对着也口个本侯,难道忘是谁怀胎十月将你生下?你这个不孝子!”
“确实忘,那久远事谁还记得?本侯只记得本侯乃老祖宗亲手抚养长大,这条性命乃襄儿几次三番救助,没有她两就没有本侯今日。你莫要拿辈分来弹压本侯,岂不知虞家庶支偏房俱是本侯亲手覆灭,虞家人血,本侯手上没少沾。”他曲起指节叩击桌面,沉闷声响似直接扑入胸口钻入心房,叫人瘆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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