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夏话未说下去,便被严世蕃打断:“你区区个六扇门捕快,公务能有工部左侍郎多?休在面前谈公务,今晚,你二人就歇在船上,明早爱走便走,休扫兴致。”
“……”
她望向陆绎,后者悠悠笑道:“严大人番美意,你莫
“这个……卑职孤陋寡闻,请大人恕罪。”
今夏明明知道他所谓房中之乐是何事,却不得不按捺着恶心,恭敬回答。
陆绎并不插话,仰脖喝下杯中酒,旁边侍女忙挨上前替他斟满。
“不妨事,你还是个小姑娘……其实也不小,”严世蕃呵呵呵地笑,扭身朝陆绎道,“可以好好调·教番。”
今夏听见陆绎笑笑,并未接话。
觉得好玩?
又或者,在他眼里,自己和周显已样,也是他打发日子聊以遣怀游戏玩偶?
“小姑娘……”严世蕃唤她声。
今夏自出神中,猛醒过来,望向他恭敬道:“大人有何吩咐?”
严世蕃微微歪着头,那枚不能动眼睛定定看着她,幽幽问道:“你方才为何不说实话?”
这席,从日渐西沉吃到月上中天,还没有结束征兆。也是直到今日,今夏才见识传闻中严世蕃酒量,这样坛子坛子累积起来,他至少喝六、七坛酒下去,简直就是个酒缸。陆绎饮酒不及他多,但估摸着也喝两、三坛酒,看着歌舞伎在身前轻歌曼舞,神态间悠然放松。
随着酒越喝越多,他言语间虽还算有条理,但举止已是愈发放荡不堪,侍女被他拽入怀中肆意轻薄。
今夏在席间如坐针毡,明明知道此人万万不能得罪,还是忍不住起身道:“卑职尚有公务在身,先行告辞,请大人多多包涵。”
“来人!”严世蕃带着醉意吩咐道,“带小姑娘到客舱休息。”
“大人,卑职……”
“,没有啊,卑职怎敢欺瞒大人。”对于他突然发难,今夏不明何意。
“方才你说,她左边发鬓没有右边发鬓梳得齐整,是因为窗子在右边,其实还有个原因,你没有说出来……她右手有伤。”
说着,严世蕃伸手,轻巧拽过那名侍女,稍用力,侍女整个右边衣袖尽数齐肩脱落,雪白膀子上,两道狰狞猩红鞭痕清晰可见。
手指指背轻轻划过细腻肌肤,肌肤在战栗下起层小疙瘩,今夏咬着牙根,不用看那侍女表情,也知道她所受折辱。
“你虽然是个姑娘,但身为六扇门捕快,对这等房中之乐不会不知道吧?”严世蕃语气上扬,目光中颇有逗·弄之意,拾起侍女手,在手腕处伤痕上轻轻抚摸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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