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享受洗碗这件事,任何人都可以很容易地洗好碗,然后坐下来喝杯茶。可以接受用洗衣机洗衣服,虽然自己还是用手洗,但是用机器洗碗就有点过。
洗碗时,人们就应该只是洗碗,也就是说,洗碗时,应该对“正在洗碗”这个事实保持全然觉知。乍看,这似乎有点傻——为什要强调如此简单事呢?其实,这正是关键。“正站在这里洗碗”这个事实,是不可思议实相。当下,是完完全全自己,随顺自己呼吸,觉照到存在,觉照到心念与动作。不会像个被浪花左拍右击瓶子般,毫无觉知地被抛来抛去。
你手中杯子
在美国有个叫吉姆·佛斯特密友。八年前第次遇见他时,他在天主教和平联合会工作。去年冬天,吉姆来看。每次晚饭过后,通常都会先洗碗,再坐下来和大家喝杯茶。有天晚上,吉姆问,可不可以让他来洗。说:“好,但是如果你要洗碗,你得知道洗碗方法。”吉姆说:“得吧,你以为不知道怎洗碗吗?”回答他:“洗碗方法有两种,第种是为把碗洗干净而洗碗,第二种是为洗碗而洗碗。”吉姆很高兴地说:“选第二种,为洗碗而洗碗。”从那时起,吉姆就知道怎样洗碗。整整个星期,都把洗碗“重任”交给他。
如果洗碗时,们只想着接下来要喝那杯茶,并因此急急忙忙地把碗洗完,就好像它们很令人厌恶似,那们就不是为洗碗而洗碗。更进步来说,洗碗时们并没有活在当下。事实上,们站在洗碗池边,完全体会不到生命奇迹。
如果们不懂得洗碗,很可能们也不懂得喝茶:喝茶时,们会只想着其他事,几乎觉察不到自己手中这杯茶。就这样,们被未来吸走——无法实实在在地活着,甚至连分钟都做不到。
吃橘子
记得数年前,吉姆和第次起在美国旅行,们坐在棵树下,分吃个橘子。他开始谈论们将来要做些什。无论何时,只要们构想个吸引人或是令人振奋计划,吉姆就会深深地陷入其中,以致全然忘他当下正在做事。他掰瓣橘子放进嘴里,在还没开始吃之前,又掰好另瓣准备送入口中。他几乎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吃橘子。只好对他说:“你应该把含在嘴里那瓣橘子吃。”吉姆这才惊觉自己正在做什。
当时情景就好像他根本不是在吃橘子,如果说他吃下什,那是在“吃”他未来计划。
个橘子有很多瓣。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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