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地上滚大半圈。商细蕊还要嘴硬,嚷嚷说:“老老实实吃你软饭!就不许你管!”程凤台给气呀,低头就在他腮帮子上咬口,惩罚他这张破嘴。商细蕊惊叫起来,挣脱之后,扭头叼住程凤台耳朵报复他。唱戏人好牙口,半点没留情,程凤台登时不敢动,再动耳朵就要被咬掉。
“好,商老板。”程凤台撑不多会儿,泪花蓄在眼眶里,求饶:“撒嘴,们不闹。”说着为表诚意,先松开手。他是君子,可惜商细蕊并不讲理,叼着他耳朵,唔哩唔哩说串,反正程凤台听不懂他在说什,但是之后足足有十多分钟,商细蕊也没有松口。程凤台先是生气,后来止不住大笑,笑商细蕊活脱脱是个傻小子,怎会做出这样蠢,这样无聊动作,简直是个神经病嘛!他笑,商细蕊知道自己获得原谅,更要借机撒痴,嘬着他耳朵像狗咬大肉似甩头,把程凤台疼得大叫出声:“商老板!错错!不是……皇上,您就开金口吧!”
商细蕊呸声,吐出程凤台:“早认错不就结吗?吃你这猪耳朵,嘴都嚼酸!你得赔!”
程凤台现在整个半边脸都是麻,烫,耳朵也没有知觉。饱经场残虐,竟还落不是,要赔给人家,这上哪说理去?他认命道:“行行行,咱出去吃点好吃,给商老板润润口?”
商细蕊说:“这个钟点,吃什饭啊!不吃。”
程凤台说:“那你想怎着。”
他们没形没状坐在厚地毯上说话,刚才紧迫地缠绕着彼此,肉贴着肉,折腾出身汗,现在放松开,心里倒升起异样。亲密时候长,两人之间许多感受是同步,此刻都觉得身体空虚,有股渴望。程凤台望着他微微发笑,不肯先开这个口。商细蕊憋得脸红,眼睛盯着他眼睛,抻脖子扭偷解开两粒领口扣子,抱住程凤台腰把他拖起来:“走,找个没人地方,让小爷解解恨!”
程凤台不禁又大笑,这个臭唱戏,还挺会耍流氓。
商细蕊直惩罚程凤台到天黑,也没有解恨。他平日里心思很少落在这事上,不招他也想不起来,招他,那就日夜兼程,没完没。这天他们晚饭也没有下楼吃,赵妈用托盘把饭菜放在门口,两个人端到床上吃完,抹嘴,又亲在起。到午夜时分,程凤台就觉得身体有点发虚,冷汗都下来,商细蕊骑着他跨着他,容不得有半点脱身,只要稍微停战,商细蕊就掐着脖子啃他,并说:“你不行,换来吧。”
程凤台寒毛倒立,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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