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四章（7 / 7）

把她神佛菩萨捞到怀里，过今天，可没有下回！当真踮起脚尖，撮着嘴来亲商细蕊！

程凤台又惊又气又可笑。范涟已经毫不留情地哈哈大笑出来。

女学生既不够身高，商细蕊反应又快，她只亲到他边嘴角。眼前只相机“噗”地迸出刺目白光，商细蕊受很大惊吓，挣开女学生倒退两步，什也没说，转身就跑下后台。那女学生心犹不死，朝他背影哭喊声商老板，无限痴怨，无限哀绝，她已为商细蕊病入膏肓，今天偷到吻，说不定要拿生相思来还。

程凤台问外乡人拿商细蕊照片，笑道：“去给商老板签名，诸位略等等。”径快步去后台，脸上禁不住笑意，兼带点恨恨。商细蕊又美又有才能，是只裱奶油缀着樱桃香饽饽，女孩子喜欢他再应当不过；可是谁又能知道商细蕊是怎样个人呢？想到商细蕊真面目，程凤台就觉着引人发笑。走到后台，记者和梨园同行们都到，满满当当全是人。同行们对这出戏自是赞不绝口，记者们也有问不完问题。程凤台见缝插针把照片按到化妆台上让商细蕊签名，旁人笑道：“哟！还签照片！商老板都成电影明星！”商细蕊弯下腰来，握着笔写得很认真，他签名签得多，就数自己这三个字写得还算过得去。程凤台也弯下腰来装作看他写字，其实侧着头，带着戏谑表情看着他，仿佛捉活*。商细蕊被他瞅得心虚，瞥他眼，哼声。程凤台耳语道：“商老板，大姑娘香不香？”商细蕊把照片扬，低声怒道：“呸！滚蛋！”程凤台大笑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