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凤台缓慢地拍两下他大腿根,道:“所以呢,范涟意思呢,是把这个孩子过
很看不惯女人性感奔放。平时程凤台看本电影杂志,上面印着好莱坞女明星穿件低胸睡衣照片,他都要很羞愤地斥责程凤台“不学好”,然后要把这本“脏东西”丢出去。在他观念里,便是妓/女也不能这穿衣裳,这穿衣裳女人,简直比妓/女还要下流。因此他对曾爱玉是点好印象都没有。
程凤台道:“要她贤妻良母做什,又不能娶回家。她模样长得出挑,能生下个同样漂亮小宝贝儿就成。范涟现在是当家,范家那讲究,以后不能娶个小老婆养姑娘吧?门当户对嫡出小姐,那什名媛、闺秀,都是被人捧出来名声,其实长得并不怎样。看那气质长相,都还及不上你们水云楼戏子,太糟蹋范涟。”
商细蕊道:“那当然!们唱戏,长得丑师父都不收。”
程凤台点头:“商老板就是长得俊,所以师父眼就相中,是不是?”
商细蕊很自豪地说:“不但长得俊!还嗓子好!师父听见哭声,立时就掏大洋要下!”
程凤台笑道:“是,你哪里都好!”
商细蕊很容易就被夸奖,笑得泛着傻气,摇摇身子,与刚才钮白文面前商老板瞬间不是个人。此时他锦师父上台来,商细蕊马上按住程凤台手,绷紧浑身皮肉,急促严厉地喝道:“别说话!”程凤台憋着屁也不敢放个。商细蕊闭着眼睛,手指尖儿在程凤台手背上弹弹压着板,他还像个小学生似认真揣摩着他师父唱腔。锦师父唱刻多钟,又下台去,别人嗓子,商细蕊是不在乎听,睁开眼睛与程凤台闲聊道:“想到前年何家大少爷,也是这样回事,同家里丫头生个儿子,没瞒住,结果闹得大家都知道。后来孩子留下,丫头打发,但是也就没有官宦人家小姐肯嫁给他。”商细蕊笑得可来劲:“这下范涟可完啦!”
商细蕊心肠有多坏,他自己无意于娶妻生子,也很乐意看见别人人生大事落花流水春去也,与他块儿打光棍。
程凤台因为解商细蕊,因此很没有底气地低声说道:“商老板也知道,有这孩子呢,对范涟将来婚姻很有影响。可是范涟为人,十个八人女人换过手不叫事,对孩子还是很上心。虽然没落地吧,有就是有,也是条命,自个儿亲骨肉,你说是不是?”
商细蕊对这些娘们娃娃安置没有兴趣,随意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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