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双手背在身后,仰头看向玻璃窗外清晰世界,心痛地说道:“朝廷竟以为只会种田、基建,魏王还想延揽到京城经济园做个总设计师!幸亏咱们老师们爱惜弟子,帮想个拒绝升迁主意……”
魏王难道看不出他跟周王是联襟,周王殿下亲口承认过,两家见过面,作亲戚走动好几个月,他还能改投效个没见过面魏王?
就更别提为这位皇子跟桓凌异地。
偶尔出差也就罢,他要是想搞异地恋,当初何必从京里跑出来?
他怀着满腔激愤坐到桓凌身边,没骨头似将头搭到对方肩上,咬牙切齿道:“不弄出个硝酸甘……燃烧弹……不,不弄出个燃烧瓶,就跟魏王姓!”
宋晓,告诉他个好消息:“魏王殿下爱你在园中做事细致,更怜你弟弟汉中知府才,见你们家兄弟却分隔两处,着实可怜,欲将他从汉中地方重调回京里。”
宋晓原觉得弟弟跟着周王、桓凌在外头,像是倒插门到人家里,怕他受人委屈,也盼着他能早日回京。不过位高高在上皇子突然向他这平平常常三甲进士、工部大使示好,他亦不敢轻易答应,惟惟地应付过去,便写信给宋时,让他自己小心。
这些皇子好处哪里是容易得。
二皇子自从供矿料不及时,被圣上责罚过回后,两位皇子关系便越形僵硬,渐渐又有互相弹劾痕迹。宋家这个顶高只有五品官小家可禁不起皇子口气,此时只顾顺三皇子之情,又如何抵得住二皇子厌恶?
宋大哥这封信也是自驿站寄回,倒恰与两位阁老劝他书信竟是同时到汉中。宋时收着信后不免先看兄长、再看老师,才知自己升迁之事倒有不少人关注,恐怕不是送个礼叫老师走后门便能安排好。
虽然这些药制备难度样比样低,宋时还是发出充满自信呐喊,打算寄个酒精燃烧瓶回京。
桓凌听到他要跟魏王姓,连忙按住他嘴唇,劝道: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有
只能向京里人展示他实力。
宋时脸上露出点孤高寂寞,挥挥衣袖跑去对街周王府,求见桓御史。
他张脸摆出来便是王府通行证,桓御史院中更无人拦他,那个“求”字只是个摆设,说出来都没人敢听,纷纷下去端茶送水,然后老老实实退下,给他们夫妻留出会面说话空间。
桓凌见他白来过来,顿时觉着不对,握着他手坐到椅子上,细心地问道:“是谁惹着们时官儿?脸上都不见笑模样。”
是惹着,是太低估他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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