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叶在心里说：你能明白吗
她就赶紧问：“什
事？”
“就是……你和
姐夫
事。”润生说
这句话后，他自己脸先涨得通红。
润叶把头扭到
边，静静地看着对面墙壁。她想不到弟弟真成大人，竟然和她谈起这件事！
她也没转脸，继续看着墙壁，问：“你就是为这事跑到黄原来？”
“是。”
“他是个硬性子人……活忙，也上手帮助他……”润生点支烟。
“家里还有没有其它困难？”
“也没什。爸爸让你不要经常往家里寄钱。要是出去时间长，就是吃水有些不方便，爸爸担水气喘得不行……烧没什问题，姐夫每年开春都送两吨炭，年下来也烧不完……”润生终于提起李向前。这使润叶很不自在。
她赶忙低下头为弟弟削苹果。
润生吃苹果时候，她才又问他：“你到黄原来拉货？”“不是……”“那你……”“就是来找下你。”
“是李向前叫你来？”
“不是！是自己决定来……姐姐，你不能再这样对待姐夫！姐夫是个好人，你应该和他块好好过日子！”润生显然有些激动，两只手在自己腿膝盖上神经质地捏抓着。
润叶时不知该对弟弟说什。几年来，这是第次有人和她正面严肃地谈论她和向前关系。她感到很突然。她更想不到是自己弟弟来给她做工作！
她静默不语，但脸也涨红。
“姐姐，你不能再这样！本来，这话不应该由给你说，但想又想，觉得应该给你说。姐姐，从小到现在，直在心里尊敬你，因此不愿意看见你受苦。也不愿意再看见姐夫受苦。前几年年纪小，不太明白你和姐夫事。自从跟姐夫学开车，才慢慢明白。姐姐！你根本不知道姐夫怎样痛苦。他常个人偷着哭。原来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，可这两年常个人借酒浇愁，喝醉，就伤心地哭常担心，他有天要把汽车开到沟里去……你为什不理他呢！”
“个人开车来？”
“个人。姐夫回原西城办些事，没来。已经考上驾驶执照。”
又是“姐夫”！
润生吃完个苹果，又点起支烟，说：“姐姐，来找你，想说些事……”润叶看着弟弟，不知他要说什事，她从弟弟神态中，猛然觉察到，他已经完全是副大人架式。
润生也成大人？这个发现倒使她大为惊讶。在她眼里，弟弟永远是个瘦弱、性格绵和小孩。润生话到嘴边，看来又有些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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