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再说什呢?润叶很不愿意和弟弟说开汽车事。说起汽车,就可能要说起李向前。尽管她和向前关系是这难肠,但不愿让弟弟参与这种事。在她看来,润生还是个孩子,不应该让他解这种痛苦。个家里这多人痛苦已经够,何必把弟弟也扯进来呢?他或许能感觉来她和向前关系不好,但他大概不会深刻理解这种事。再说,他现在跟向前学开车,如果知道得太深,会影响他。既然事情已经到这步,那,她和向前关系、弟弟和向前关系,就应该是两个“双边关系”,而不应该弄成“多边关系”。她现在倒也不反对,更不干涉弟弟跟向前学开车。
“那爸爸个人能种庄稼吗?”润叶只好继续把话题引到家里。
她就忙着为他泡杯茶,又拿出堆带壳花生和几颗苹果,摆桌子。她记得她桌斗里还有老早时买下包好烟,也搜寻着拿出来放在润生面前。
“你坐班车来?”她问弟弟。
“开车来。”润生说。
润叶心沉。她马上想,是不是向前也同来?如果他来,会不会来找她?
她立刻下意识地朝房门口瞥眼,似乎李向前随时都可能走进这间房子来。
有时候,她又忍不住难受地想,如果她婚姻是美满,她现在也应该有个小孩子——她已经二十八岁。
这样想时候,她眼里往往就盈满泪水。她有个小孩多好啊!孩子会把她心灵中创伤慢慢抚平……可是,没有男人,哪来孩子呢?
她只能为此惨淡地笑。
这天上午,她去黄原市第二中学参加个大会——会议表彰位抢救落水儿童青年教师,书记武惠良带着团地委各部门人都去。
中午回来,她在机关灶上吃完饭,就象通常那样躺在办公室床上看书。
“你已经学会开车啦?”润叶终究因此而为弟弟高兴。“会。”润生心事重重地抿口茶水。
“爸爸和妈身体怎样?”润叶转话题。
“妈好着哩,爸爸还是老毛病,经常咳嗽气喘。”“那你为什不带他到黄原来检查下?”
“说几次,他不来嘛。”
“你下次定要说服他来!”
她听见有人敲门。谁呢?现在是午休时间,般没有人来找她。
她拖拉着鞋把门打开:呀,竟然是弟弟!
润叶太高兴!
她很长时间没见润生,润生好象个子下蹿大截,连模样都变。
弟弟还没坐下,她就张罗着要给他去买饭。但润生挡住她,说他已经在街上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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