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绫说：“你要是不想要
就开除好
。”
张科长停顿
会，露出老谋深算
笑。
“原来在这等着呢。”他点支烟，指着胡绫说，“工作这
多年，像你这样不识好歹员工见多。不要紧，尊重你意见，你愿意待就待，你看看你到时候能不能从手里套走分钱？”
从这天起，胡绫工作再没顺利过，同事们像是集体收到什信号样，变着法给她制造麻烦。
这
本来干得也算可以，但自从两个月前新科长上任，胡绫噩梦就开始。
那天，张科长开完会后叫住她，先是谈些无关痛痒话题，然后渐渐跑偏。
“……你这裤子感觉有点紧啊，们这种单位还是要注意着装。”
胡绫心里骂得他祖坟冒青烟，表面维持着笑脸。
然后，她就感觉到只手往她两腿之间摸。
还有那只咸猪手碰到她时令人发麻触感，胡绫就忍不住恶心。
再忍忍吧，胡绫心想，忍到他开除她，这样还能再多拿点工资。
屋外响起电视声，看电视是胡谦和孙若巧每晚必备节目，通常是综艺或者搞笑连续剧，风雨无阻。
胡绫听着屋外两人放松闲聊声音，浑身无力。
有时候，她会觉得生活特别艰难。
那触感令她毛骨悚然。
这幕最后以她记耳光做结。
倒在床上，胡绫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。
第二天上班，胡绫正跟同事说话，张科长路过，笑呵呵地问：“在讨论离职事吗？”下午送文件时候张科长又问次，胡绫说：“还没考虑这事。”
张科长吃惊道：“还没考虑？你打算什时候考虑？”
尤其是大学毕业以后。
大学毕业前，她并不知道家里财政状况，她直以为自己家经济条件还算可以。现在想想，那也是因为胡谦好面子，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才给她造成错觉。
胡绫大学念是播音系，她外貌出众，在校算个小小风云人物，还交个条件不错男友，本来两人约定好大学毕业起出国深造，后来问家里才知道，债务坑已经深得能把她埋起来。
她没跟男朋友说这些，直接分手，在这方面她觉得自己多少遗传胡谦死要面子毛病，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家里窘迫。
大学毕业那阵，胡绫家厂子出事，财务卷钱跑。胡绫被胡谦紧急征用，在厂子里干半年多会计，耽误应届毕业生找工作最佳时机。后来因为家里大大小小事情牵扯，也没再去远地方，胡谦托人在家附近事业单位给胡绫找份临时工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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