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死人,死人无所谓死别痛苦,但活着人不同。都是忘记这件重要事,没有提前告诉他好让他安心,这样猝不及防,他定以为死。
胸口窒,呆呆看着他,近在咫尺脸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,伸手抹眼泪,手还没够上去,泪水已经啪嗒掉下来,正落在他唇边。
他愣下,眼神逐渐深邃,手指抚上泪水婆娑眼,良久,久得像
公主,可知道什才是公主,生者父母宗亲,养者天下万民。以天下万民性命为代价战争,岂是可以说发动就发动?子民为之献出生命也要保护应是脚下寸寸国土,而不是个愚蠢公主爱情。还从未见过这样幼稚战争,也从未见过这样令母国蒙羞公主。”
她愣愣看着,半天,几乎都要哭:“你有什资格这样说,要去找慕哥哥,看看他是不是真愿意为你和们唐国交恶,他其实怎可能喜欢你,他连自己真正身份都没有告诉过你吧,都知道!”
突然觉得喉咙里有什东西涌出来,随着说出“住口”两个字,那些东西下子浸出口腔,看着喷在地上血痕有点发愣,却止不住喉咙里那些东西翻腾得越来越剧烈,张口又是大滩血。对面毓棠惊恐地睁大眼睛,抹抹嘴唇,狠狠道:“没见过吐血啊。不准告诉慕言。”话刚说完,突然没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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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而言,切只是睁眼闭眼之间,失去意识那刻就搞清楚发生什事。临下山时君师父告诉过,续命鲛珠每过十个月会有三日蛰伏,三日里所有法力都收束起来,届时和真正死人没两样,要当心不注意被人给埋。
算起来自这颗鲛珠缝入胸中正好十个月,却忘记这件事,意识刚恢复过来时万分惊恐地想,要真被埋该怎办,他们可千万别把棺材给钉死啊。
做最坏打算,却没想到战战兢兢睁眼看,竟是躺在慕言怀中。都要被吓傻,看到他紧闭眼,微蹙眉,冰冷侧脸,苍白唇,这模样倒像他也是个死人。
好半天,颤抖着手去推他,听到自己嗓子哑得要说不出话,高风掠过枯叶似抖:“慕言,你怎?”
话刚落地手便被握住,懵懂抬头,正看到他缓缓睁眼,昏黄烛光下,那总是含笑眸子静水无波:“你是终于醒?还是,”他顿顿,“又在做梦?”
有半刻搞不清状况,但看着他向清明此刻却困惑眼,突然就明白那些话是什意思,费力想朝他笑笑,却笑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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