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月:“好家伙!”
主人说:“肯定会这样。这样来,z.sha也经过种种研究变成门专门科学,像落云馆那类中学就会不再教伦理课而开设z.sha课。”
寒月说:“真有意思,也真想去旁听这种课哩。迷亭先生,您听见吗?听见苦沙弥先生这番高论吗?”
主人说:“哎,这是讨论嘛,你老实听着怎样?在弄清楚人非死不可以后,于是就产生第二个问题。”
寒月:“嘿?”
主人说:“反正总要死,那怎样死才好呢?这就是第二个问题。命运注定,z.sha俱乐部就和这第二个问题同时产生。”
寒月发声“哦!”
主人继续说:“死是痛苦,但是如果死不成则更痛苦。神经衰弱人,生比死更痛苦,所以始终嘀咕着死问题。这并不是因为怕死而犯嘀咕,而是考虑怎样死才最好。不过般人不够聪明,总是听其自然,置之不管,这样来二去结果就是被社会捉弄死。但是有种特殊人,他不满足被社会这样零割碎卖地捉弄死。他非要考虑怎样死不可,经过种种研究结果,必定会想出个崭新妙招,所以今后世界上z.sha者将越来越多,而且这些z.sha者肯定都会以独创方法离开人世。”
寒月说:“嚄,这个社会可越来越不平静喽。”
主人说:“是不平静,肯定不会平静,个叫做阿瑟·琼斯〔16〕人,他所写剧本中就出现个不断主张z.sha哲学家……”
〔16〕阿瑟·琼斯(1851—1929),英国戏剧家。
寒月问:“他z.sha?”
主人说:“可惜,他并没有那样做。不过今后再过千年,大家准会实行。到万年以后,说到死,就会立即想到z.sha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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