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亭说:“真不愧是诗人,随时都可以变通自在哩。”
主人还在担心金田方面事儿,说道:“你向金田那边回绝吗?”
寒月说:“不,没有必要去回绝,对来说,既未说过请他把女儿嫁给,也未说过愿意娶她,更未向对方求过婚,满可以声不响。哪里还用得着说什。就在当前,金田家就已经派十个二十个密探,把整个事情都探听去。”
主人听到“密探”这个字样,立刻脸上现出厌恶表情,说道:“那,什也别讲!”看来,主人还觉得不满意,关于密探问题,他很把它当成件大事,便作如下论述:
“趁人不小心掏人家腰包,这是扒手;在无意中摸人家想法这就是密探;在人家不觉察之中摘掉人家防雨板进去偷东西,这是窃贼;在不知不觉之中引出人家话来、揣摩人家想法,这就是密探;把匕首插在铺席上进行恐吓,硬夺人家钱,这是强盗;使用大堆恐吓语言,强迫人家听从,这是密探。所以说密探是扒手、窃贼、强盗伙,是不齿于人类。听任密探横行,就是助长他们,定要跟他们干到底。”
给您拿来干松鱼,就是亲戚祝贺结婚送给。”
主人说:“就送三条干松鱼,太小气啦。”
寒月说:“不是,是送很多,从中拿来三条。”
主人问:“那说,你妻子也是老家那里人啦。也是长得很黑吗?”
寒月说:“嗯,黑极啦,和正般配。”
寒月说:“没事儿,就是拉出个千两千密探队伍来袭击,也不怕,可是个专门磨球名人、理学士水岛寒月嘛。”
迷亭道:“嚄、嚄,真不起!真不愧是新婚理学士,劲头足啊!不过,苦沙弥君!你说扒手、窃贼、强盗都是同类,那指使这些密探金田又和什是同类呢?”
主人说:“大概是熊坂长范类家伙吧。”
迷
主人说:“那,金田方面,你准备怎样做呢?”
寒月说:“什也不准备做。”
主人说:“那样话,未免理上说不过去吧!迷亭,你说是不是?”
迷亭说:“没什说不过去嘛。嫁给别人还不是样?反正夫妻就像是在黑暗中乱碰样,双方既然碰不到起,还硬要他们碰在起,那是白费力气。既然是白费力气,谁和谁碰到起都无所谓。值得同情倒是《鸳鸯歌》作者东风君这样人。”
东风君说:“可以根据情况把《鸳鸯歌》改为祝贺寒月君。金田家办婚事时候,再另作首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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