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格闷不吭声,脸愈发滚烫,只是余光……瞥见……而已……但他也没脸说这不算,太不绅士。他居然做掀女生裙子看女生内裤这种……事?行径?
他骄傲不允许他不承认,而他自尊让他不好意思直视她,别着头,红着耳朵,梗着脖子,终究点下。
她踮起脚,手指戳戳他肩膀,趾高气扬地嚷嚷:“那你要对负责!”
他不吭声,也不看她,又点下,嗓音已不清晰:“……唔……好。”
要对她负责。这个承诺,言格直记得。
她个子还很小,他却已长得很高,她趴在他背上,像大哥哥背着小妹妹。
路上,她小声地软软地叽叽喳喳。他始终没说话,表情酷酷静静。
到她家楼下,她于心不忍,要下来。可他不作声,也不松手,其实他生着病,背着她走两公里路,体能将近极限。可最后五层楼,他依旧走得缓慢而平稳,她根本没察觉他腿在发抖,手快抽筋。
到门口,她幸福路,忽然紧张起来:“言格,你忽然对这好,是不是要和分手?”她深深蹙眉,哀哀,“别呀。还不想和你分手呢!”
“……”这两者之间有什关系吗?“知道。”他说,“不会。”
回过神来,她坐在车窗边画玻璃,离深城越近,雨越小。“这几天在深城和K城之间来回跑,比过去八年都频繁,过关工作人员都认识。”她自言自语,“知道吗?庭审后,网络上有好多人注意你讨论你诶,猜你是从哪里冒出来。”
言格对这种事没兴趣。她又说:“所以去参加同学聚会,肯定很多人揪着你问。你不会不喜欢?”
他们这趟赶回深城,正是去参加中学聚会。甄意有些意外,毕竟言格对聚会不热衷,和班上同学更没联系。
起因是言格中学班主任秦老师前段时间得癌症,并战胜病魔,恢复健康。不知谁借此机会号召秦老师教过学生聚聚,来见见中学老师,二来校友们熟络熟络。
她倒是不怵和精英校友们见面,只是所有人都和你不太熟却都知道你读中学时干过什
甄意开心地笑,转身要进门,又回头唤他:“言格?”
“嗯?”
“还从来没有男生敢掀裙子呢!”
“……”第个也是唯个掀甄意裙子男孩,想起裙子下修长细腻双腿,余光里白色柔软内裤和可爱俏皮海绵宝宝……后知后觉地,脸红到耳朵根。
“你说,你是不是看见内裤?”她仰头,往前步,昂着头嚣张地质问他,“看见海绵宝宝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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