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星立刻递过去
支笔。
他也没拔笔盖，用笔头在其中两个公司
名字上画
道：“克柏，汉斯，这两家曾经辉煌，但已经开始走下坡路。国内很多人不知道，这不怪你。”
“对对，就他们。”纪星自
证明道，“查好久资料，确定他们是有实力。哪儿知道他们开始走下坡路。”她些微懊丧。
“没关系。”韩廷说，“你可以去看看，算是给自己提个醒：再不好好学，这就是你未来。”
纪星：“……”
纪星瞧他那神色，直觉不详，默默屏气坐好。
韩廷语气还挺和善，问：“这谁给你安排？”
“MBA班上同学。”
“收你多少钱？”
毕竟是公司开支，纪星没底气，小声道：“四万……”
茂密，矮矮红房子掩映其中。
纪星在飞机上睡得很熟，加之新到个国家，她精神还算不错，挨在窗边欣赏着欧洲田园风光。
车内安安静静，也没人讲话。
她以为韩廷睡着，悄悄扭头看他眼。他靠在座椅靠背里，手指抵着嘴唇，眼睛似乎看着窗外，又似乎在出神。
正看着，韩廷察觉到什
，目光转移过来，与她对上。
韩廷拿笔再划：“塔贝，赛梅，这两家本身就没什亮点，打着德国制造旗号糊弄糊弄中国人。”
“可国内专业论坛上很多人夸他们。心得体会写得很长。”
“估计都是上过研修班学员。你可以当反面教材。好好看看你跟他们有哪些共同点。”
纪星：“……”
他见她那敢怒不敢顶嘴
韩廷转眸看她，眸光幽幽。
纪星扯扯嘴角，气若游丝地加个：“……五。”
韩廷讥诮句：“也就酒店住得值。”
“……”纪星心凉半截，她满怀希望过来，“有那差？”她垂死挣扎，“这里头好几个公司都认真查过，全都是行业里有立身之本、有特色公司啊。”
“你能查到，只是别人想要你看到。”韩廷说完，问，“笔？”
纪星：“……”
她尴尬着，还没想好话题，他已随意开口：“来考察什？”
“哦。还是下批产品和公司定位问题。虽然做调研，但太难下决断，所以出来多见识见识，看能不能给些灵感。资料都在这儿。”纪星说着，匆忙从包包里翻出此次考察手册和行程，递给他看，“都是德文和翻译中文，也不知道准不准确。”
她迫切想听听他意见，他肯定很解当地公司和企业。
韩廷看着那上头翻译，登时皱皱眉，公司中文名居然还有写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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