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人知不知道分寸,如果真出事,有可能会死你知道吗?”韵锦眼里隐隐有水光流转。
程铮这时却笑:“你在担心吗?”
“不可理喻。”她不再理他,只专注于问医生需要办理手续。医生同时也给她测量体温,虽然切正常,但由于她也跟程铮有过近距离接触,所以要求她回去之后密切关注自己身体状况,有不适,立刻向医院反馈。
头上试试,样烫。程铮把她凉透手抓下来,疑惑到:“你干嘛呀。”
韵锦用力甩开他手,急得声音都变调:“你知不知道就在跟你同辆车16号车厢发现个发病期非典病人?”
“非典病人?”程铮愕然,然后脸色慢慢地沉下去:“你怕传染给你?”
“你……就说你是个疯子!”韵锦在客厅急着转圈,“有没有体温计?你这几天有没有咳嗽、头痛、不舒服?”
见他只懂得摇头,她索性把拽起他衣袖就往外拖。
“去哪里?”“医院。”韵锦什话都不想再说,只紧抿着嘴拖着他往前走。
“跟他又不是个车厢,那有这容易传染上。”他无奈地说。
“闭嘴。”韵锦连拉带拽地将他带上计程车,路朝医院开去。
程铮实在拗不过她,只得到医院后乖乖做检查,医生认为他确实存在低烧症状,又跟患病着同乘列客车,当即要求他留院观察。
程铮听至少要留院7天,立刻就急:“用不用那夸张呀,37度7都要住院观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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