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凉意沿着她脊背望上爬,连声音都开始虚浮:“多少号车厢?”
程铮边把水递给她,边侧头回忆:“嗯……好像是14号车厢。你问这个干嘛?”
韵锦接过他手里水时,手指无意识地碰触到他手,大吃惊:“你手为什那烫?”
程铮觉得有些好笑,“刚端杯热水,手当然烫。”
她不理会他话,用手在他额
只得闷闷不乐地转身欲走。拖泥带水地迈几步,总算听见韵锦说句:“现在机场、火车站都是人群密集地方,你本来就不该在这种危险时候过来,既然来,何苦急着又去淌那里浑水。不急着赶回学校话,待几天等风头过去再说吧。”
程铮笑得露出口白灿灿牙:“还以为你真不会留。”
韵锦看着他开心笑容,轻轻说道:“谢谢你,程铮,你能来看,很开心。”
再次来到程铮先前住过小公寓,他承认房子不是什亲戚,而是他家在这边产业之。韵锦走进这里,难免想起前次两人在同个地点发生事情,不由有些不自在。程铮见她刻意避开上次那张沙发,坐到另个角落,心里也有数。那天两人纠缠情景也在他脑海里重演,让他体内阵发热,可哪里还敢轻举妄动,按开电视,就老老实实进厨房烧开水。
嘈杂电视声立刻化解房子里尴尬,韵锦连换几个台,每个频道新闻几乎都在聚焦着各地“非典”情况,无非是个省市发病率或板蓝根、白醋被抢购空报道,就连屏幕下方也不断打出相关滚动信息。韵锦看着,忽然直起背,紧盯着屏幕,只见屏幕下方反复出现则消息,大致内容是,大前天从云南昆明市开往北京K××次列车16号车厢内有名高烧昏迷男性农民工被送往医院,经专家诊断后确定为已处于发病期非典患者,由于该男子刻意隐瞒自己病情,并在封闭车厢内待20多个小时,极有可能将病毒传播给同车厢乘客或跟他接触过人,因此有关部门通过电视台信息要求该车厢其余乘客到医院进行检查。
“程铮!”韵锦朝着厨房喊声。他探出头,问道:“干嘛?”
“你先前说昨天刚从云南回到北京?是飞回来?”
“哪里呀,们导师怕死地很,怎会坐飞机,而且学校哪里会批那多经费,坐火车回来,差不多40小时,差点没闷死。”
“你是不是大前天从昆明上车?K××次?”
“咦,你怎知道?”程铮笑着端杯水朝她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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