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嫣看到停车场管理员在打电话,心知他已经报警。在这两人将对方打死以前,警察
然回头,却没有动,眼看着曾斐冲过来,他把失去知觉封澜往副驾驶座塞,抬脚踹向曾斐腹部。曾斐闪避,丁小野脚擦过他腰际,他踉跄下,下秒拳头便往丁小野脸上招呼,两人迅速扭打在起。
崔嫣哭,却不敢靠近,站在几步之外徒劳地喊:“别打。封澜,快让他们别打!”
从酒醉崔嫣处揣测到崔霆有可能潜回他曾经住处后,第二天上午,曾斐就向以前同事告知这条线索。崔霆在他父亲案子里涉足不深,但他无疑在事发后包庇他父亲。围捕崔克俭那个夜晚,个民警牺牲,当时和崔克俭在起崔霆脱不干系。那民警虽不与曾斐熟识,但也算是他曾经下属,他留在原部门同事从未放弃过调查崔霆下落,谁都想不到,七年来都杳无音讯人竟然胆大包天地回到他们眼皮底下。
可惜是,曾斐旧同事闻讯赶到崔霆从前住处,发现那里有人生活过痕迹,却没有逮着他本人,蹲守几日依然扑空。
崔霆狡猾程度不亚于他父亲,他极其擅长躲避追踪,这样人究竟出于何种目甘愿涉险回到本地?面对旧同事抛出疑问,曾斐也没有答案。他想过对方是冲着他来,他亲自带人踹崔克俭老巢,逼得他横死街头,崔霆有恨他理由。然而崔霆这次回来却什都没做,他潜伏在封澜餐厅,是为针对曾斐?曾斐本能地觉得以崔霆手段,若想要报复他,会有更直接有效办法。
曾斐没有问崔嫣,她喝醉口风尚严,清醒时更不会告诉他关于崔霆任何事。他更不能问封澜,她似乎毫不知情,仍为“丁小野”离去而伤怀。他身边两个女人都与个在逃犯不清不楚,这是曾斐更头痛之处。
无论从何种理由出发,曾斐都盼着崔霆早日被绳之以法,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时与他狭路相逢,焉能让他逃脱?
曾斐离开警队多年,身手依然矫健,崔霆――他现在叫丁小野,也不是省油灯。激烈缠斗中,两人迅速都挂彩。
“你还不肯放过封澜?你想要什?最恨人玩阴,利用女人算什本事?”曾斐反扭着丁小野手臂,试图将他按到车上将其擒获。丁小野用后脑勺用力撞上曾斐,趁他头昏眼花立即挣扎,反手又给他下,吐口带血唾沫冷笑道:“利用女人达到目,有谁能比得上你!”
曾斐眼中喷火,再度扑上去,两人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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