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小野蓦
“是谁?封澜?”她质问道。
曾斐说:“她喝多,得去看看。”
“她没丁小野,这快就找上你!喝多,不是正合你意?”崔嫣声音带恨。
曾斐不愿多说,开门出去,没想到崔嫣追上来,语气坚定,“跟你起去。”
“太晚……”
他心知自己态度很不负责任,也很无耻。但是那次以后,他和高尚还有关联吗?曾斐冷落崔嫣,与其说是在生她气,不如说他恼恨自己,更害怕在崔嫣身边那个同样叫作“曾斐”,行事却不由他掌控人。
酒醉心明白,何况他那天只是微醺,连借口都无从找起。
曾斐甚至能够回忆起当时所有细节――她夹杂快乐和痛苦眼泪、青春妖娆身躯,还有她在耳边那句“抱着,冷,阿斐”。
让曾斐绝望是,即使她说出那样话,他也从未把她看作别人。自始至终他都知道怀里人是谁。
封澜说,酒精不会把坏变成好,把无变成有,它只是催化剂。那晚曾斐催化剂便是将善缩至无形,欲·望和贪婪被无限放大。
“你要是只把她当作朋友,她喝多,有个女人在旁,不是更方便照顾?”
摆脱崔嫣从来就不是容易事,她话似乎也有道理,曾斐再不情愿也只得沉默。崔嫣上他车,路上两人没怎说话。
封澜只说自己在车上就没下文,曾斐再打电话已提示对方关机。那处夜场是他定,离他家不远,车子开进停车场,还未停稳,曾斐便看见有人正抱着封澜往副驾驶座走,那不是他先前在吧台看到男人,而是……
他目光沉,飞速拉开车门就往外扑。崔嫣比他更快,她声音尖锐,划破深夜寂静停车场。
“小野,快走!”
他还在想该如何应对,封澜回电暂时解救他。
封澜出去之后,曾斐出去找过次,问负责他们包间服务员,最后在吧台旁看到封澜背影,她身边是个陌生男人。
曾斐没有打扰,封澜是个成年女人,她清楚自己在做什,以她条件,有男人搭讪示好也不足为奇。没想到是等到大家散场,封澜也没有回来,他再去看时,吧台旁已没她身影。
酒保说她是和那个男人块离开。曾斐不愿扫兴,但出于朋友义务还是打几个电话确认她安全,封澜都没有接。
接到电话,曾斐松口气,听封澜声音,她好像醉。封澜酒量不错,酒品也上佳,她不愿意,鲜少有男人可以把她放倒。崔嫣见他刚回来,看见她就想走,咬着下唇,泫然欲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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