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水书记发会儿呆,水书记如今几乎是金州特使,常跑北京替金州摇旗呐喊,难道他在北京听到什消息?宋运辉过好会儿,才道:“谢谢水书记提醒。”
水书记笑眯眯道:“谢什。们二小子直说你比亲兄弟还贴心,他今年奖金大半靠出口你们产品,正好又赶上他们分房,公司看绩效,给他换套最大,跟副总看齐。小宋,以前在位时候你照顾儿子,这不稀奇,现在你还拿他们当自家兄弟,那是你宅心仁厚,得谢谢你。”
宋运辉忙道:“水书记客气,您教给东西,辈子受用。水书记,现在……”宋运辉放低声音,将他现在对付邵书记想法说出来跟水书记讨论。他相信,水书记定有更深思熟虑办法。
水书记听完,问几个小问题,开始闭目思考。过会儿,才道:“这尊神都已经进门,赶又赶不走,只好隔离他。你也做得别太出格,让他抓住把柄上告。只有这样,最多给他管个工会。”
宋运辉有些窃喜,笑道:“水书记真认可办法?”
水书记看着宋运辉欣喜于他认可,心中也是欢喜,笑道:“你啊,早满师喽。”
饭后回到闵厂长那儿,宋运辉想到水书记刚才明显到极点提醒,有些替闵厂长难过,不过他终究是没说出来。下午五点时候,程家依言把宋引送回,母女两个都是哭得眼睛红肿。回家去路上,宋引熬到眼前只有爸爸个人,才道:“爸爸,要妈妈。”
宋运辉无言以对,他可以藐视程开颜,与程开颜老死不相往来,可宋引是程开颜肚子里掉下来孩子,血缘关系,那是割都割不断。
女儿又细细地哭起来,小嘴直嘟哝着“妈妈,妈妈”,宋运辉停下车抱着女儿抚慰良久才把她哄平静。看起来,他再婚问题必须加急解决,女儿需要妈妈。谁眼泪他都能熟视无睹,唯独亲人眼泪无法面对。
回到家,爸妈还没睡觉,都等着他。他问二老对陶医生这个人怎看,二老都说陶医生是个极好人,非常讲道理,也非常有耐心,二老只担心人家看不看得上他们儿子,他们总是信心不足。宋运辉倒是对自己信心十足,他心里犹豫,要不要春节后开始与陶医生加强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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