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就知道,反正已与他撕破脸。有些事,心照不宣罢。”
“所以那书架确是梁公子推倒喽?”
“唉,他看见幼桐前来,立刻知道出门去,于是发脾气推倒书架。不过他当时沉迷于镂刻中,不愿中断,只是扬言等回来再好好算账。”
少商摇摇头,无声叹息——这案子真是曲折离奇极,昨日推算出来可疑之处,居然反而都是真。
“还有那口书箱,夫人能确认里头究竟是什吗?”
,说就算能走,孩儿总是要留下,小小孩儿不知能活几日……就又犹豫。”
“再说,梁曲两家当年势如水火,好容易才和好,怎能为人之故就坏大局。可是该怎办呢,日子总要过下去,是以暗中物色几位身手得武婢,让她们常伴身边,梁尚就不大敢对再动手。其实,只有前头几年是真有苦无处说,后来,梁尚打几下,定让武婢打回去。不信让仵作看看,梁尚身上也有伤。”
“这几年梁尚本来消停许多,谁知来都城后故态复萌,可是今时今日哪还会再忍他。几日前,已将这事向州牧大人和盘托出。堂兄虽然十分为难,然而依旧答应,如若与梁尚绝婚,就将两个孩儿带走,请族中和善有德叔母抚养。所以,为何要杀梁尚,早有脱身之计!”
说到最后句,曲泠君多少有些激动。
少商暗叹声。难怪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昨日知道曲泠君常年遭受家,bao时,她心中其实有些不屑,觉得只有软弱无能女人才会忍耐这种破事,这曲泠君也不过如此。现在想来,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经。
“知道程小娘子意思。梁尚此人无才无德,唯痴迷就是金石镂刻。那些书是之前就备好,直留而不放,就是想在要紧时顶顶梁尚怒气。但前日抬进书庐那口书箱,确认里头确确都是书,绝不是被人掉包尸首。”
“夫人为何如此确定?”少商觉得奇怪。
曲泠君面有羞惭之色,定定神,坚定道:“那日从紫桂别院回城,沿途遇到位晒卖古籍老翁,便顺手买卷。回家后,让人将院里书箱抬过来,就在去书庐湖边小
梁夫人也久久默然。她转头朝少商道:“你既奉长秋宫令,想问什就问吧。”
少商点点头,端坐凝神,开始发问。
“中午去书庐送饭究竟是谁?”
“是幼桐。她披着绒氅去,不愿让府里人知道出门。”
“可梁公子看见幼桐后,难道会认不出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