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忍笑腹痛,柔柔道:“程娘子过谦,你也不遑多让,将子晟气不行,他出去时遇上裕昌郡主,也不知说什,郡主是哭着跑出去。唉,这些年,女莹为子晟可流不少眼泪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少商,“其实吧,时不时哭哭,对身体好。”
皇后终忍不住,笑敲女孩额头记——这个动作在她几十年斯文端庄言行史上几可大书笔。
少商抱着脑门:“娘娘,您别扯远,接着说凌大人呀,咱们别东拉西扯啊……”
“都是你东拉西扯,还敢说东拉西扯!”
皇后看女孩低头沉思,将手伸给她:“你扶回内寝吧,有些疲惫。”少商依言行事,轻轻托着皇后胳膊往里走去。
皇后内寝宛如其人,布置清淡幽丽,疏落雅致,哪怕少商硬是端来尊彩绘着迤逦飞凤双耳陶瓶,再插上明媚浓烈桃花枝,谁知皇后随手摆弄修剪两下后,顿时股悠然淡泊之意迎面扑来——少商觉得自己已经努力过。
皇后疲倦躺到胡床上,挥手屏退留侍在内寝宫婢,只留少商人在身边,才道:“身边养过好些孩儿,不止亲生,还有越妃生。那些年她随陛下东征西讨,生下孩儿就送到处,直到陛下无须御驾亲征,她才将孩儿从这儿领走……”
少商双目囧囧:“哇,越娘娘心挺大呀。”
皇后笑笑:“知道你最不爱听‘你以后就知道’这句话,可个人哪是几句言语就能断定。有人可以既忠诚又凉薄,也有人可以既*佞又孝顺,你要学会自己去看。”
皇后笑着瞪她,顺过口气,才沉声道,“其实五公主这事,原是有心人刻意隐瞒,等事情闹大,将来好拿到太子面前。看他处不处置胞妹。多亏子晟及早发觉,先步禀告陛下,才叫太子脱干系。”
少商先是点点头,又觉得疑惑:“可不是还
少商想想,点点头。这种课程以前没人教过她。
“不过,这许多孩儿中,最心疼子晟。”皇后叹道,“旁人都说于他有养育深恩,可心里清楚,这些年来,他为做,为太子做,早就远远报答。”顿顿,她又道,“你既和子晟打架,五公主事自然都知道……”
“没有打架,没有打架!”少商连忙道,“哪有事!”
皇后忍笑:“你俩都快将宫室拆,还不算打架。”
“娘娘冤枉啊,是凌大人先动手,哦,他还想动嘴,后面路压着打,哪有还手之力啊!就算拆宫室,那也是他人所为!”少商觉得自己冤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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