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争鸣道:“不知道,据说他以前和师父有交情。”
这多年,严争鸣直养在深山人未识,临出发之前师父对他说干耳提面命,还全都被他当成耳旁风,此时贸然到青龙岛,他基本上什都不懂,又不敢多嘴多问,时常要想东想西,段时间下来简直是心力交瘁。
“铜钱,”严争鸣抬脚踢程潜下,“把你那破刻刀放下,抬头,说句话。”
程潜被他打断,手中真气泄,符废。
他十分节约地换把普通刀,将上面刻痕刮掉,平平淡淡地道:“说什?”
生不教弟子别,在他那代,扶摇木剑都险些失传,还有位前辈热爱游历,据说他执掌门派时候,他关门弟子辈子只见过他面……但真正让扶摇派隐没于世人眼前是师祖,这里倒没写师祖怎样,只说他常年闭关,跟谁也不来往,每次仙市都派弟子,也就是师父和……那个谁过来。”
李筠说到这,抬起头来道:“唉,真不说这些,其实当年扶摇派还是十大名门之首呢。”
严争鸣都服:“算是听出来,咱们派源远流长,多年来盛产邪魔外道与各种怪胎,还名门——看能苟延残喘至今,还不定是哪个死不瞑目祖师爷保佑呢。”
韩渊直眉楞眼地问道:“那怎办?收拾行李各回各家?”
程潜和李筠同抬头瞪他,
自从他带着水坑从忘忧谷里逃出来,程潜眼里就仿佛没别事,天到晚除练剑就是练功,无论什时候来找他,他手中都必然捏着木剑和刻刀中其中个。
因为这个,严争鸣几次三番阻止未果,差点和他吵起来,可惜他概没当回事。
严争鸣这才感受到师父当年对着他们几个无可奈何。
程潜将木屑收拾干净,不慌不忙地道:“们有什值得让人惦记?掌门师兄美色?你们少自作多情点吧。”
这句硬邦邦冷冰冰话将他
韩渊委屈地叫道:“又不是提,是大师兄说!”
“刚才青龙岛主召去见他,邀请们在岛上逗留段时间,”严争鸣靠在张桌子上,慢吞吞地宣布道,“他说仙市过后岛上大能要开讲经堂,他已经给们留位置。”
李筠有点坐立不安地问道:“段时间是多长?们不回扶摇山?”
“说不准,”严争鸣颇为尖刻地道,“那唐真人看起来在外面要二三十年饭,他们也说她只是出去游历段时间。”
李筠不由自主地啃着指甲说道:“但听人说岛主不问世事很多年,为什会突然出面留下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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