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争鸣“嘶嘶”地抽着凉气,半死不活地摆手打断他道:“祖上风光就不用说,说说什时候败家吧。”
李筠埋头阵翻腾:“记得是……哦,扶摇派第六代掌门人,也不知道因为什,在某次仙市结束之后,突然宣布门派要精简,每人只能收俩个徒弟。后来他继任自己亲手推翻这个规矩,口气收十八个弟子,为掌门之位掐成团,差点死光,好像从此似乎就开始代不如代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严争鸣从脖子里掏出掌门印,问道,“你们谁要争?赶紧拿去,不在这受罪,要收拾行李回家。”
没人理他。
李筠趴在故纸堆上,接着翻找道:“估计就是从那次开始,门规里开始规定弟子间不得内斗,后来……后来好像是门派里出好多魔修,光位列北冥就有两个……”
李筠怀里抱着堆破破烂烂书册,被程潜门口门槛结结实实地绊下,险些连着他怀里破烂起飞出去,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,已经有人替他发出声惨绝人寰鬼叫——屋里,程潜正拿着针,挨个挑严争鸣手上血泡。
程潜对付血泡手段很利索,针捅进去、挑捏,三下五除二,绝不拖泥带水,将他娇弱掌门师兄蹂躏得痛不欲生:“给轻点!程潜你是扛大包出身吗!啊——”
程潜漠然道:“不,可能是个杀猪。”
“你这个不孝不悌东西……哎哟!”严争鸣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,“什鸟剑,再也不练!”
李筠忙将被自己撞开门关严实,以防扶摇派最后点颜面也扫大街。
程潜:“三个。”
李筠叹口气:“嗯,算吧——走岔路倒是好说,这上面记载本门有位前辈笃信星象之术,认为功法剑法都是雕虫小技,
严少爷……不,严掌门,这是有生以来第次被木剑磨出血泡,着实吃到苦头,死去活来地将爹娘三姑二大爷叫个遍,丝毫也不在意在年幼师弟面前丢面子。
韩渊贴着墙角惶恐地看着他,那神色似乎对本门剑法产生什阴影。
“从青龙岛上弄到这个,”李筠将他翻出来那堆破烂摊在桌子上,努力忽略掌门惨烈哼唧,解释道,“这是青龙岛上岛志,记载历年各大仙门中发生些大事,其中有些提到们。”
韩渊伸长脖子,问道:“还有们?怎说?”
“最早记载是青龙岛建成时候,说扶摇长老携两名弟子,代掌门来朝贺。”李筠道,“串名单中第个提到,似乎很是荣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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