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是警察，
切都好说。
脱臼
肩膀疼得死去活来，司机心却微微放
下来。
他知道自己平时接触那些人里有危险人物，不巧有几个仇家很正常，可能是出门时不注意，在哪被仇家盯上。遇到这种事，上面对他们要求就是“嘴严”，如果实在是危及性命，隐瞒不下去，那
是谁惹事，就
司机刚吐出个字，后面陡然变调成惨叫，他整条臂膀被人干脆利落地卸下来，疼得差点直接晕过去，而这还不算，另条臂膀又立刻被扣住。
“等……等……”
“等等，”方才那句话致命人说，“老陆，谁让你真卸？”
司机浑身冷汗，不由自主地打着摆子，艰难地伏在地上喘息，感觉自己快失禁，就听那人继续慢条斯理地说：“卸还能安，费事，
看，另条胳膊就给直接剁下来算，省得他不知道害怕。”
“那是们公司个员工！”司机无法忍受地大声喊出来。
那天司机也应该是你？”
“十……十月？”司机结巴下，讪笑着说，“这都快两个月，这……这谁还能记住啊？大哥，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误会？”
只手轻巧地勾走他衬衣上工牌，那个很好听声音念出他名字：“孙新。”
“哎，是、是。”司机奋力地循着声音抬起头，露出讨好微笑，“您吩咐。”
“知道你老婆在蜂巢练习场当球童，长得也不错，们跟她无冤无仇，不打算把人家小姑娘怎样，可是你得配合。”
四周安静下来，连方才直如影随形惨叫声都没。
“那是……那是们公司，他说他去龙韵城有事，问、问方不方便送他趟。”司机用力吞咽着唾沫，眼睛在绑带下面不住地乱转。
胖子手还按在他肩头，砍刀刀尖抵着他下巴：“你们公司员工？叫什名字，干什？”
“叫卢林，”司机颤声说，“是电、电工……你们找他干什？是……是和他有什仇吗？”
这些人做事风格太野蛮，不像警察。
“试试，配合，什都配合！”
“11月6号中午，你开着今天这辆车，去北苑龙韵城，接个人。那个人四十来岁，男，藏头露尾，还戴着手套，长着双斜眼――”
“呃，这……”司机心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，嘴上却把声音拖得很长，显得有些反应迟钝，“、得好好想想，斜眼……”
对方却不吃他这套，就听那很好听声音说：“看这人不太老实，卸他条胳膊。”
“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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