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很快,这司机就从最初慌张中冷静下来后,他努力把自己蜷成团,调节着自己呼吸——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定位芯片,他是两三年“老员工”,公司不可能直接放弃他……
他每天迎来送往,知道得也太多。
这时,他听见另个男人声音,那声音非常好听,还带着点漫不经心懒洋洋,又好像含着笑意,不慌不忙地吩咐:“这人只是个小喽啰,打死他也没用,别打——再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别夹带。”
“工作服内袋里有个,左脚鞋底有个,手机和对讲机里各有个,腰带扣里还有个,虽然路过来开屏蔽器,不过为保险起见,也都清理。”这声音熟悉,是那个伪装成客人胖子!
这次,他嘴里点口音也听不出来,完全就是燕城本地人!
……你赶紧给路边停车。”
客人不知道自己吃什,司机却已经闻出他肠胃内容,额角跳两下,他憋着气说:“先生,这是高架桥。”
客人用打电话嗓门吼起来:“知道是桥,可是你得想办法让下去!”
他不光嘴里说着话,肚子也跟着叽里咕噜地应和,司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,忍无可忍,找个地方强行掉头下桥,才刚把车停在路边,后座胖子就好像枚快要爆炸生化武器,迫不及待地弹出去。
新鲜空气从打开车门里冲进来,司机觉得肺要憋炸,紧跟着也下车,在路边点根烟,大开着门窗洗涤车内空气。
几个藏着追踪器无幸免,司机心往下沉沉。
有人粗,bao地撕走他嘴上贴胶带,那胖子问:“11月6号,你今天开这辆车在北苑拉个人,你说你们是专人负责专车,所以
直到他根烟抽完,那倒霉客人还没回来,司机已经觉得有点冷,正要转身回到车里,突然,有人从身后拍他肩。
司机还没来得及回头,后颈猝不及防地遭到重击,他眼前黑,接着就什也不知道。
等他意识回笼,就发现自己被人蒙上眼,他还没完全清醒,声凄厉无比惨叫先没遮没拦地将他双耳朵扎个对穿。那司机激灵下,感觉全身四肢都被绑得结结实实,嘴也被贴住,忍不住挣动起来。
这时,有人在他后腰上踩脚:“老实点!”
司机倒抽口凉气,那人不知是不是练过,脚揣在他腰窝上,疼得他整个人麻半边,他脸蹭过冰冷地面,不知自己此时在什地方,鼻尖轻轻地抽动下,问道周围难以忽视血腥气,后背浸出层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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