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实在不知道是不是该表扬他,从小思考起杀人放火事就这缜密。
“费承宇当时轻描淡写地跟说‘这些事有专业人士处理,不会出纰漏’。”费渡说,“这是第次从他嘴里听到‘他们’存在。费承宇曾经对说过,他手里有把传世宝刀,将来可以给,只要能拿得起来。”
骆闻舟心脏停下,费渡说到这里,却抬头,正好和骆闻舟陡然紧张起来目光对上,他倏地
在旧社会战争年月里走散,还有联系不多,没有七大姑八大姨,省不少事——但你知道,除此以外,总有些关系是打断骨头连着筋,外公早年丧偶,只有个独女,置气归置气,继承人却从来没改变过,想不通费承宇是怎斩断这层联系,还顺利得到外祖家遗产。”费渡说,“所以问费承宇。”
凭借着多年审讯室里装神弄鬼强大心理素质,骆闻舟勉强维持住自己表情,他咬咬自己发僵舌尖,艰难地按平自己语气:“你是说,你去询问过你爸,问他虐待和控制你妈妈细节。”
这也太……
“这很难理解吗?虐待狂往往会伴随无可名状自鸣得意,费承宇尤其自恋,他认为这些都是他能力和作品,乐于向展示,还把这当做言传身教,”费渡轻飘飘地说,“只是不懂就问。”
如果听完没有问题,会被当做没有思考,态度不端正,年幼费渡并不很想知道“态度不端正”后果。
骆闻舟心里蹿起层无名火,恨不能把费承宇从舒适植物人状态里揪出来,脚踹进监狱里喂他两颗枪子。
他深吸口气,好半晌,才按住起伏心绪,沉声问:“然后呢?”
“费承宇告诉,割断这种联系很简单,因为死人是没办法和任何人建立联系——外公死于场车祸,他当时意外得知妈怀孕消息,终于按捺不住想见她,在此之前,妈被费承宇误导,直以为他已经跟自己断绝父女关系,收到父亲递来橄榄枝时,她欣喜若狂……但是约好见面那天,辆醉驾车撞外公。”
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谋杀,顺理成章地继承受害人家产……这故事太耳熟。
“是不是很像周氏那场豪门恩怨翻版?”费渡露出个不太明显微笑,“当时还问过费承宇,万交警认为这起车祸有值得推敲地方呢?比如追查到司机生前行踪诡异,或者他背景有什问题,旦警方疑心这不是场事故,而是故意谋杀,那作为遗产受益人,费承宇就太可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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