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就像
费渡收回让骆锅紧张视线,缓缓从它身边走过,在它碗里加满猫粮。
骆闻舟平时八点半上班,八点十分能起床已经不错,每天早晨都过得跟打仗样。这天,他却不到八点就睁眼,先是伸手摸,摸个空,他激灵翻身起来,对着已经凉透半张床愣好会,几乎带着几分惶急冲出去。
直到看见坐在阳台上喝咖啡费渡,骆闻舟这口气才算松下来。
餐厅小桌上摆着加热过三明治和另杯咖啡,应该是费渡大早下楼买,骆锅猫粮盘还剩下大半盘,那有奶就是娘王八蛋正蹲在沙发上舔爪子,明显是吃饱喝足,根本没有搭理那过气铲屎官意思。
“这早。”骆闻舟嘀咕句,又皱着眉走过去抢走费渡咖啡,“谁让你喝这个,去厨房左边那柜子里拿牛奶。”
端着本书,若无其事地从书房里走出来,好似刚刚被开门声惊动。
费承宇还是发现他屋里猫粮和猫砂盆,幸运是,这天他刚清理过猫砂,猫粮还没来得及放。
费承宇问:“你养个什?”
“猫,”当时不满十五岁费渡脸心不在焉,好似随口说,“那个多管闲事警察给。”
费承宇十分有兴趣地转过头看着他:“小民警还挺有童趣,猫在哪呢?拿给看看。”
费渡点点手表:“你快迟到。”
骆闻舟不屑与他争辩,打算让他领教下什叫“龙卷风样男子”。
然而等他洗漱完,彻底清醒过来以后,骆闻舟看见费渡身上穿戴整齐衣服,心里不由得又打个突。
他口咬掉半个三明治,在快被噎死间隙中,假装若无其事地问:“你今天要出去?”
费渡闻声放下牛奶,表情有点为难。
费渡看看他,冰冷又诡异地笑下,冲他摊开手,掌心有几根带血猫毛:“在这呢。”
费承宇看完没说什,只是不咸不淡地教训他几句,嘱咐他再买只差不多还给人家,适当时候可以和警察走得近点,将来有好处。费渡眼皮也不抬,懒洋洋地听着,不知听进几句,同时当着费承宇面,他心灵手巧地把那几根猫毛编在起,在那男人离开时候,冲着他背影无所谓地吹——
费承宇检查完他“得意之作”,心满意足地走。
那是费渡第次反抗,第次瞒天过海,第次知道,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无所不能,魔鬼也能被他过度自信轻易骗过。
不过现在,当年幼猫已经长成好大只,据说性情古怪,还掉毛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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