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味其实不怎样。”
莫匆也笑,他放松下来,靠在椅子背上:“混蛋这两个字不足以形容他水平。”
宋长安不怎真诚地给他个同情眼神,掩饰不住那点“幸灾乐祸”意思在里面。
莫匆耸耸肩,回头看眼睡得很安稳安捷,握住他露在外面手,像是拿着什宝贵东西样,小心地给他塞回被子里,手指在安捷柔软头发上流连着。
宋长安戏谑表情渐渐收敛,他看着莫匆动作,好像在深思着什样,忽然开口说:“可是不管他怎混蛋,也是在最难时候,唯个给过帮助人……这条过天少天贱命能苟延残喘到现在,其实不容易。”他严肃地看着莫匆,“所以不管怎样,真不希望几十年后,会连个给他收尸人都没有。”
莫匆把头扭回来,平静地看着他。宋长安满意地发现,这才二十出头年轻人眼睛里面,已经荡尽幼稚和冲动——这是个,真正成长起来男人。于是他说:“剩下日子,估计用手指头数也数得过来——不,你什都不用说,自己事自己知道。所以想向你透露件事,件以职业道德来说,不该说事。”他轻轻地吁口气,“反正估计也干不下去这行,砸牌子就砸牌子,希望你不要让在九泉之下后悔今天这个决定。”
莫匆点点头:“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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